们现在才回来?” 他在山下等半天,还以为小姑娘又跑了。 正要继续说,结果小姑娘大胆地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嘘,小点声,别被他们听见。” “……”气死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暴君:“什么时候给名分?” 恬恬:“憋说话,玩的就是刺激!” “……”媳妇还挺会玩。 马上让暴君光明正大贴贴媳妇! 第三十七章 硬生生把暴君黑化值气回来 温绮恬浑身上下都软软的香香的, 小手也是,她软绵绵的小手捂住南勒离的嘴,柔软的触感并没让他开心。 在没遇见温绮恬之前, 南勒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 结果,遇见温绮恬之后, 处处碰壁。 她就仗着他喜欢有恃无恐! 气坏了! 南勒离胸前闷闷的, 牙根开始痒痒, 他一牙痒痒, 就想搞事情。 他把目光落在她脸上,温绮恬因为爬山下山累得微微喘/息,发丝有些凌乱, 一张小脸蛋红扑扑, 怎么看怎么……欠收拾。 怒气化为一团火,午夜梦回梦里的画面居然青天白日浮现,他瞳色不自觉更深了几分,掐住她腰的手紧缩。 他学着她的样子, 薄唇凑到她耳边:“给朕咬一口,朕就不声张。” 温绮恬:“!!!” 她杏眼瞪大, 犹如受惊的兔子, 往日纯情的反派暴君去哪了?竟然学会了骚.话! 他不是应该先斩后奏吗? 南勒离当然可以先斩后奏, 但是谁知道咬完她后, 这小姑娘会不会哭给他看? 他现在是怕了。 那天晚上她哭起来虽然很好看, 惹人疼, 但是他心里不是很舒坦, 仿佛有什么狠狠地搅了一下, 疼得厉害。 所以, 这次他咬人,得通知一声。 未曾想,小姑娘先是错愕几秒,爪子犹如小闪电,迅速给他一巴掌。 “变态!” 南勒离:“……” 软……软了。 该死的,他竟然忘了这招儿。 一路上,本来大地回春的家暴脸变成晚爹脸,和移动空调似的。 马车缓慢行驶,车内气压逐渐晴转多云,再到阴天霹雳,南勒离生气地瘫在对面,用他的鹰钩子眼刮她。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系统:【可以啊宿主,黑化值硬生生气回来一个。】 温绮恬:“……” 往日打他,他也没这样。 难道是因为没给他咬? 可是……都说了不搞对象,不想负责,再和他互咬是不是不太好? 纠结…… 温绮恬皱着猫猫脸,想了想,凑到男人身边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 南勒离抬眼,脸上写着:莫挨朕,生气呢。 “……”温绮恬讪讪,小声说:“别生气,你咬人怪疼的,我怕疼。” 真的吗? 南勒离眼钩子凉飕飕。 温绮恬点头如捣蒜。 “那朕轻点。” “……” 见她如此,南勒离冷呵一声,扭过头去。 没一会,肩膀又被戳了两下,他不耐烦:“别动朕。” 结果,一道明黄色物件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一个用金色福纸叠成的小方块,写着福字,上面镶嵌着一个小坠子,似乎可以携带在身上。 男人一愣,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 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温绮恬道:“这是我上山时候买的福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来,但是我想着,福字有祝福之意,送人正好。” 温绮恬想到反派的结局,难免有些怪怪的,希望福字能给他带来好运吧。 世人都说残暴,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脾气确实不好,但…… 有时候还有点可爱。 温绮恬垂了一下眼眸:“你是皇上,要什么都有,应该不会在意这个……” “你说得对,要什么都有,就是没皇后。”男人扯了扯嘴角,抬手接过福字,揣怀里,嘴上却道:“白给的东西,傻子才不要。” 要得还挺勉强。 温绮恬没拆穿他,默默坐回去。 “我知道,我的事对你来说冲击力挺大的,你没接触过女人,对我难免有些留恋,可是我真不想做你皇后,成亲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因为荒谬的负责而结合,万一以后不般配成为怨偶,对谁都不好,你懂我意思吧?” 温绮恬把话尽量说开,她想回家,另一个世界有亲人朋友,既然不能在一起,何必给人家希望。 原以为还要说一会,南勒离却突然开口:“懂。” “哎?”温绮恬骤然抬头,像是第一次认识南勒离似的。 南勒离被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别扭地别过脸,淡淡道:“不就担心朕不靠谱,三宫六院辜负你吗?日久见人心,朕还不信拿不下个你。” “……”对驴弹琴,这都不是牛,这就是一头倔驴。 为了防止皇帝陛下误会更深,接下来的一段路程温绮恬不说话。 南勒离杵在一旁,掏出福字盯着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偶尔露出让温绮恬毛骨悚然的笑,在发现温绮恬看自己后,他又把翘起来的嘴角抿回去,挪个方向,背对着她。 “……”蛇精病。 苏府,陈松竹左右踱步,他已经等待多时,他白日里去拜见老先生,老先生怎么也不愿意见他。 他完全没想到,上风月楼的事会传到老先生耳中。 这一切都怪那日的男人! 听闻老先生在京城举足轻重,温姑娘是老先生外孙女,家室也不错,乖巧懂事。 他不想错过这桩婚事。 可是,先生显然是恼了他。 不过没关系,古人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从下人口中得知今儿早温姑娘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他要在这里等着她…… 残阳余晖落下,拉长了马车归来的影子,陈松竹眼前一亮:“温姑娘,你回来了。” 马车里的人:“……” 表哥骑马,见是熟悉的人不由地撇撇嘴,王氏带着女儿走出来,礼貌地笑道:“找绮恬吗?绮恬在后面的马车。” 陈松竹:“……” 一种窘迫感油然而生,他尴尬地笑了笑,寒暄几句去了后面的马车。 在此之前,温绮恬还不知有“危险”正在靠近,她试图和南勒离商量,等人走了再出来。 皇帝陛下握着福字,满脸抗议。 都不用他说话,温绮恬通过他面部的凶残程度就能知道他骂得一定很脏。 她无奈,正要劝说,外面有人道:“温姑娘,在下有事同你解释,请问可否行个方便?” 南勒离骤然支棱起来,哪怕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