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赵巧凤坐在浴桶中,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身体。
“不脏了,不要洗了,再洗就破皮了。”季辞看着她红肿的脖颈,眼中露出担忧。
赵巧凤又捂着脸大哭,“怎么不让我去死。”
“你说的不对,错的明明不是你,该死的是他们。”季辞安慰。
“嫂嫂,我不干净了,我现在是不洁的女子,不会有人要我了。”
“胡说八道,你的身体永远是你的,没有任何人能玷污它,伤口愈合了,你的身体依旧完整。”
季辞轻轻的抱住赵巧凤,“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任何人的罪恶负责。”
“嫂嫂!”
赵巧凤放声大哭,紧紧的抱住季辞,像是抱住一棵救命稻草。
书房内。
东方即白已经开始部署,安排了一个听话的县令任职。
“今晚,宋县令全府鸡犬不留。”
“属下遵命。”
宋县令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还在小妾的床上翻云覆雨。
“老爷,成儿今天没有回府。”
房门外,宋县令的夫人敲门。
“没回府就去找,和本官说有什么用!”
宋县令只有一个独子,平日里拈花惹草,他时常给他擦屁股,如今已经厌烦疲倦。
“老爷~妾身也能给老爷生儿子。”
“好好好,生,这就和老爷生。”
房内***迷眼。
房外火光通天。
喊杀声,求救声,声声入耳,却没有入宋县令的耳。
黑衣人踢开房门时,宋县令还在小妾的身上卖力。
刀起刀落,宋县令人头滚落,落在小妾的脸上。
“啊!!”
下一瞬,小妾的脑袋也落地。
宋县令满门的脑袋都被挂在县衙大门。
北狄人的弯刀不慎遗落在案发现场。
东方即白抱着化成狐狸的季辞,跑去县令府。
“尸体,帮忙处理一下?”
东方即白小声道。
“好,正好我有用。”季辞将所有的尸体都收到空间中,四十多个尸体,堆成了小山。
东方即白带着季辞将县令府搜刮一遍。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北境的百姓那么苦,县令府中的规格堪比京中贵族。
库中官银堆成墙,绫罗绸缎满屋;东珠用斛量,珊瑚以车载。
哇,好有钱。
哇,好闪。
季辞小手一挥,全部收入空间。
又挣到钱了,心里美美的。
季辞正摇着尾巴要走,远处摇摇晃晃走来一个通体雪白的小奶狗。
她的眼睛亮了亮,上前咬住小奶狗的后脖颈,就往东方即白的身边跑。
季辞放下小奶狗,站起身给东方即白比划。
唧唧唧。
‘这个给凤儿带回去,凤儿需要有人陪伴。’
“好。”东方即白提起小奶狗,又抱起季辞,飞身回府。
赵巧凤哭睡着了,王风守在她的身边,梦中赵巧凤睡的不安稳,时常梦魇。
“表哥救我!”
赵巧凤再次被惊醒,王风立马从桌子上醒来,他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赵巧凤。
“凤儿姑娘不怕,我在这里守着你。”
赵巧凤咬了咬嘴唇,并未接过茶水,转身又躺下。
背对着王风,偷偷啜泣。
“凤儿姑娘。”王风将茶杯放下,轻轻的拂过赵巧凤的后背。
赵巧凤的身体颤抖,身体往里面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