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
“小狐狸?!”
王风激动的坐起来,一把抓住季辞的后颈:“快说,即白在哪里?”
季辞在空中扑腾,心中大骂。
‘你个大傻*,你放开老子,老子是狐狸怎么说话!’
‘花孔雀,老子一定咬死你!’
赵巧凤看小狐狸挣扎的厉害,连忙将她从王风的手中解脱出来。
“王大夫,她是只狐狸。”
季辞靠在赵巧凤的怀中,对着王风竖起了中指。
东方即白担心小狐狸,刚打开府门,就看到小狐狸被人抱在怀中。
他三步并成两步,将小狐狸提溜出来。
东方即白满脸不悦:“你是何人?”
听到这个声音,赵巧凤身体僵住。
她慢慢的转身,看到一个陌生的脸,但是声音她是不会记错,这就是她心心念念表哥的声音。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表哥……”
说完直接扑到东方即白的怀中,哭的更加大声。
“表哥……我一路从京城……”
东方即白眉头微皱,伸手将扑来的赵巧凤隔开一段距离,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凤儿?”
“嗯嗯,是我!表哥!”赵巧凤仰着沾满尘土的小脸,眼睛亮得惊人。
“胡闹。”东方即白沉下脸,拎着她的后衣领就往府里带:“明日让初三送你回京。”
东方即白在收到赵巧凤私自跑到北境来的消息时,一路上派了不少人接应她。
所有路都找遍了都没有发现她的踪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自己藏那么好的。
驴车被家丁赶进府,王风被人抬下来。
王风有很多话要对东方即白说。
但看东方即白的状态,似乎危险解除了,他立马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
“给我准备一些吃食,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都要把我累死了。”王风坐在太师椅上,指挥起下人。
东方即白点头,让下人带王风梳洗。
赵巧凤低着头站在东方即白的面前,脚在地上乱踢,不敢抬头看他。
季辞坐在桌子上,脑海中搜索女子的记录。
‘赵巧凤!我想起来,她是男主的表妹,啧啧,也是一个命苦的。书里写她被充军/妓了,第一晚就被亵/玩致死。’
‘让我想想,第一晚上是谁去军营了?’
‘尚书府的那个庶子,萧云谏。可是书中说萧云谏爱慕赵巧凤啊,怎么会亵/玩致死呢?’
季辞的小脑袋想不通,明明书中怎么描写萧云谏作为公主面首,但是对赵巧凤一见钟情。
东方即白听到小狐狸的心声,眸色一暗。
他比谁都明白那种扭曲的爱意——与其让心上人受辱,不如亲手送她离开。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一阵发闷。
一时不知道是要感谢萧云谏,还是该恨他。
“表哥……”赵巧凤突然拽住他的衣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不回去,我要留在你身边。”
“你怎么遇到的王风?”东方即白嫌弃地甩开她的手。
赵巧凤立马将她遇到王风的经过说了一遍,添油加醋的说他们这一路多么不容易。
可这一路除了吃不好睡不好,简直不要太顺利!
两人一点危险都没有遇到!
“去洗干净,你看看你,还有贵女的样子吗?现在这个模样,就是你姑母在,都不敢认你。”东方即白嫌弃,十分嫌弃!
还是他的小狐狸好,香香软软。
赵巧凤站在原地没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