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盯着东方即白的背影,总觉得他心虚呢?
小脑袋里的弯弯绕绕没有东方即白那么多,将东西收到空间里。
两人碰面,季辞告诉他床拿不走,她退了。
东方即白颔首并未多说。
只是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
东方即白又给季辞买了不少吃食。
回去的路上季辞一蹦一跳的拿着糖葫芦,时不时的跑到东方即白跟前低语。
东方即白的眼中带着笑意,对季辞十分宠溺。
远处,三个黑衣人盯着两人,像是毒蛇盯着猎物一样。
“公主殿下说将军出行并未带女人,这个女人哪里来的?”
“大哥,看东方即白的模样,他的毒似乎被解了。”
“走,这次要他半条命,只要守不住雁门关,陛下就会诛了东方家族满门。”
糖葫芦刚递到嘴边,破空声骤响!
“啪!”
竹签断裂,裹着糖衣的山楂滚落,沾满了黄沙。
季辞眼睛大睁,缓缓转头朝着身后看去。
就见三个蒙面人持刀逼近,杀气凛然。
不是刺杀东方即白吗?
打她做什么?
“等一下,打错人了!我不是东方即白。”
季辞伸手,叫停三人。
为首黑衣人冷笑:“杀了你,他必疯!”
“冤有头债有主啊,你们是不是有病!”
季辞叉腰就骂。
东方即白立身站在季辞的身后,嘴角带着笑意看着炸毛季辞。
黑衣人不和季辞废话,掌风袭来,季辞并未闪躲,顺势退出包围圈。
随后她就抱着手臂站在远处,看着东方即白挨打。
她的任务是帮助东方即白躲过暗杀,只要东方即白不死就行。
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季辞,东方即白又无奈,又好笑。
躲过三人的攻势,东方即白抽出腰间的软剑。
软剑出鞘,寒光乍现!
季辞眼睛闪了闪,原来东方即白的武器藏在腰上了啊。
黑衣人攻势凌厉,他却游刃有余,剑锋所过之处,血线飞溅!
三人配合默契,瞬间结成三角杀阵,将东方即白困在中央。
季辞不再看热闹,手中绿光闪烁,若是东方即白不敌,她可将黑衣人一招毙命。
“铛”金属相击之声刺破长空。
黑衣人武功不弱,招招狠辣,与东方即白缠斗得难分高下。
突然,寒光一闪,一个黑衣人朝着东方即白扔出一支暗器。
“小心!”季辞本能地上前一步。
东方即白以为她要遇袭,身形微滞,那枚带着寒光的暗器直直朝着他的面门攻来!
他侧身躲避,暗器深深扎入肩头,后退两步。
“啧,玩脱了。”
季辞眸色骤冷,足尖一点,身形如鬼魅般闪至偷袭者身前,一记凌厉的鞭腿正中对方心窝。
黑衣人闷哼着倒飞出去,击起一片黄沙。
东方即白不再恋战,剑势陡然凌厉。
寒光闪过,最后一名黑衣人捂着脖颈轰然倒地。
季辞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东方即白的跟前,直接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健壮的胸膛。
伤口周围已泛起了紫黑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