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安慰道:“别担心,真实的。” “你的意志力很强,连续被下两次毒也只是被替换了两一小段记忆,如果换了普通人早就变成植物人了。” 地甲:并没有被安慰到。 虞凌夜问:“解毒后,地甲失去的记忆能回归吗?” 谢莺眠摇头。 她对催眠术只了解一点皮毛。 “我试试。”谢莺眠说,“毒药有些特殊,中毒和解毒的过程都会影响神志,就算是反催眠唤醒他的记忆也得等一段时间。” “当务之急是先给他们解蛊,解毒。” “先从天甲来吧。” 豌豆蛊这种东西,若是不催熟,可以在体内潜伏几年。 若是催熟,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爆裂,跟定时炸弹差不多。 一旦爆裂,中蛊人必死无疑。 谢莺眠让人准备了公鸡。 将公鸡的鸡冠血与某些特制的液体混合后,做成引子。 这些特制液体,是上次林嬷嬷体内的豌豆蛊爆裂后,她趁人不注意搜集了一些碎肉做成的。 用银针沾染了些许引子,在天甲的胳膊上扎了一针。 不多时。 一个豌豆大小的小球在天甲身上游动。 小球缓慢地游到被针扎过的地方,将引子吞噬掉。 引子只有少量,小球并不满足,如滚珠一般在附近滚来滚去。 谢莺眠找准机会,一针刺到小球上。 小球被割开的同时,她将一部分引子倒进去。 小球贪婪地吸收着混合液,很快就膨胀至鸡蛋大小。 天甲的手臂上也浮现出诡异的暗红色纹路,纹路密布,如血管一般。 谢莺眠当机立断切开,灌入提前准备好的朱砂。 朱砂对豌豆蛊有奇效。 遇见朱砂后,豌豆蛊迅速干瘪下去。 同时,一枚赤红色的豌豆从鸡蛋大小的球里跳出来。 谢莺眠将那枚红色的球收起,密封。 “结束了。”谢莺眠道,“朱砂有毒,对他会有点影响,影响不会很大。” “他被种植豌豆蛊时间不长,明天应该就能醒来。” “接下来,是银面具大哥的毒。” 谢莺眠神色有些凝重地对虞凌夜和地甲说:“银面具大哥的毒比较棘手,我不知道具体的毒药名称,只能通过血去验证一下基础的毒药构成。” “驱毒也只能用最笨拙的方法,也就是施针将剩余毒素逼出来。” “毒药作用在脑部,我施针部位也是脑部。” “施针过程中,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我只能尽量降低这些意外,不能保证一点意外都不出。” “这些话我必须说在前头。” 虞凌夜看了看地甲。 地甲问:“如果出现意外,会如何?” 谢莺眠道:“最坏的结果是变成植物人,也就是我施针失败。” “次坏的结果是你变成一个......智力残缺者。” 俗称:智障。 “我会尽量避免这些,但我不能保证百分百避免。” 地甲神色不太好:“还会有别的结果吗?” 谢莺眠:“再再次坏的结果是,你可能会丧失一部分记忆或者丧失某种功能。” “比如,你可能会丧失味觉,丧失听觉,亦或者,丧失某种兴趣等等,我无法确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