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霆薄唇微勾,厌恶的眼神从牛家四人身上扫过,“领导,是她们先对我家白露动手,我家白露自卫反击而已。” 吕领导两口子的出现,让王桂芬找到靠山,只见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开始哭诉。 “领导,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一家要被陆营长两口子欺负死了。”王桂芬拉过牛金宝,“领导,你看我儿子被她打得满脸是血。” 王桂芬愤怒地指着夏白露,那喷火的眼神恨不得上前将夏白露生吞活剥。 牛金宝哇哇大哭,再加上他糊了满头满脸的鼻血和鼻涕,模样是有些惨。 牛老太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后坐在地上呜呜地哭,那只好手啪啪地拍着地,眼神里满是对夏白露的控诉。 “领导,陆营长媳妇儿要把我们打死了哇,领导你要在晚来一会儿,怕是要给我们收尸......” “放你娘的狗臭屁,王桂芬你少血口喷人。”许秀清跳出来打断王桂芬的颠倒黑白。 “王桂芬你可要点脸吧,你们一家为什么被人扔出来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聋子?” “领导,事情是这样的......”许秀清离得最近对刚才的事一清二楚,她便将王桂芬母子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吕领导两口子。 一点都没有添油加醋。 饶是这样,吕领导也被王桂芬母子气得黑了脸,落在牛家四人身上的眼神也是一难尽。 牛有草在前面拼了命地做任务挣军功,他的老娘媳妇儿孩子在后面牟足了劲给他拖后腿。 许秀清一向同王桂芬不对付,人家夏白露更答应给她儿子治病,夏白露被人欺负,她自然要出手帮忙。 就是没料到夏白露战斗力惊人。 许秀清对着王桂芬呸了一声,“王桂芬,你好歹也是个副营长媳妇儿,你天天让你家金宝去别人家要饭你男人知道吗? 家属院里有多少人家都被你借过东西?今天借盐,明天借米,后天借面,你还过一次吗? 但凡谁家飘出肉香味,饭菜端上桌的时候你家金宝准能出现在谁家。谁家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好不容易吃口肉还被你儿子惦记。 让他吃吧自己家人就吃不上,不让他吃他就哇哇哭,你背地里说人家小气说孩子才能吃多少。 王桂芬,人家陆营长两口子刚搬过来第一顿开火,你就迫不及待上门占便宜,你真是给牛副营长丢脸,给家属院的家属丢脸。” 许秀清一顿叭叭数落王桂芬母子,其他人对这对母子也是深恶痛绝,趁机指责发泄自己的不满。 王桂芬被说得没脸,依旧强撑着面子找补,“谁说不还了?不是说等我家有了就还吗?不就是多等了几天吗? 大家都住在一个家属院,本就应该互帮互助,我家生活困难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些吗?” 牛老太耷拉着下巴,嘴里呜呜的虽然不知道说什么,可眼神却是对大家伙的不满。 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牛有草听众人说的那些话,羞愤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娘和媳妇儿。 “够了,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牛有草顶着一张青红交加的脸走到跟前,“去给陆营长夫妻道歉。” 牛有草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王桂芬,眼底有王桂芬能看得懂的威胁。 王桂芬心里不服,她都被打了凭什么道歉,可对上牛有草阴鸷的眼神,只能不情不愿地同夏白露道歉。 说完便拉着牛金宝委委屈屈地哭着回家。 牛老太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胳膊啊啊着朝着儿子求助。 “陆营长,我娘她......”牛有草不清楚他娘什么情况只好询问陆君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