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认识那个男人?” 梁露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回头对孙绵绵笑,好奇地问。 “不认识。回去吧!” 回到包房,吴成钢等一众男生还在喝酒。 孙绵绵找到吴成钢,“我们就先走了,谢谢你的招待。” 吴成钢喝了点酒,脸颊有点红,说话一大股酒气,声音有点沙,“要不要我送你们?” 夜幕之下,城市的路灯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孙绵绵摇头,“不用!我们就先走了。” 梁露也在一旁笑着说:“谢谢班长,我们就先走了。” 她刚转身,还没看清情况,就被一股大力冲得跌跌撞撞的后退,然后就倒在了吴成钢的怀里。 孙绵绵感知到陌生的气息后,下意识地侧移,刚好看到梁露被撞倒。 她本来是想去拉梁露的,但看到那人手掌里白光一闪,那只手臂很快就到了她的眼前。 孙绵绵身子一仰,然后一脚飞踹了出去。 那人飞速后退,语速很快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走路误伤了同志,我愿意赔偿,愿意赔偿。” 孙绵绵拧着眉,看向对面嬉皮笑脸的男人,指着他的手掌,“你手里是什么?是刀具吗?” “不是,不是,只是个打火机。”说着,他摊开手掌。 一个银色的金属打火机赫然躺在他的手掌里。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得临近几个包房的门打开。 梁露拉了一下孙绵绵的衣袖,“算了吧!或许他真的是不小心的。” 吴成钢浓眉紧蹙,也很生气。 同学们个个面色不善,一起涌了出来。 男子双手合十,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大家看到他态度良好,也不好揪着不放。 吴成钢冷声说道:“下次走路小心点。” 转而,他看向梁露,“你没事吧?” 梁露倒过来的力道有多大,他是知道的。 要不是他背后就是椅背,他恐怕接住的时候要后退一两步。 “我没事,谢谢你!”梁露脸颊有点红,声音细小。 大家只当这是个小插曲,说笑几句,男生们又坐回去继续喝酒。 孙绵绵和梁露则是回了学校。 而在她们看不到的转角处,刚刚碰撞了梁露的那个男人正走向路旁的一辆车子。 “得手了?” “没有。” “继续。” 简短的对话后,小车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与此同时,孙绵绵也在复盘刚刚的那个小插曲。 “那个男人没有喝酒,看上去身体硬朗,怎么会这么巧就撞上来了呢? 梁露,你再仔细想想,当时身体哪里有异样没有?” 那人一看就是故意的。 梁露听她这么一说,想了又想,摇头,“我真的没事。倒是你,我后退的时候,好像也撞到了你,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她眉头紧锁,心道那人好古怪! 不像是来针对她的,也不像是监视她的,那会是谁呢? “绵绵。” 听到司远道的声音,孙绵绵的思绪很快回笼。 梁露看了一眼靠在吉普车门上的男人,打趣道:“你家的那位都快成望夫石了,快去吧。” 孙绵绵笑笑,凑过去贼兮兮地问道:“班长的怀抱怎么样?热乎不?” 梁露羞赧地红了脸,“这是大街上。” 说完,她飞跑着进了校园。 孙绵绵轻笑一声,也小跑着奔向男人,“你怎么来啦?” 司远道张开双臂,接住了她,“想你就来了。你这是在外面吃饭?” “嗯!班长请我们这些志愿者一起聚餐。你吃了吗?” “今天只吃了一顿,好饿呀!” “这么忙吗?都长胡子了。”孙绵绵快速摸了一把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青色胡茬。 司远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周围看过来的眼睛,沉声说道:“回家给你摸。” 闻,孙绵绵猛地红了脸。 快速扫视一眼周围进进出出的同学,快速钻进了车里。 很快,他们就回了长江一品。 司远道脱下外套,挽起袖子就进了厨房,“我准备煮个西红柿鸡蛋面,你要不要来一点?” 孙绵绵摸着肚子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不要了吧。我很饱的,感觉这段时间胖了,腰身都大了一圈。” 司远道瞟了一眼,“不大,没我巴掌大。” 孙绵绵:“......” 要不是他的视线是扫过脸上,她真的以为他在耍流氓。 “我来洗菜吧。” “你会吗?”司远道可从来没看到她进过厨房,很是怀疑。 孙绵绵瘪瘪嘴,“你太小瞧人了,洗葱子和西红柿谁不会?” 司远道把葱子递给她,“原本寒假就给你安排的特训,可能这几天就要启动了,你准备一下。” 孙绵绵愕然,“我不要上课吗?” “上课会有命重要?我们相信你的自学能力。” 说的也是,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 “哪天开始?我好做准备。” “一个星期后,等我休假完了,就带你回去。这一个星期你回来住好不好?” 孙绵绵:“......”说好的高冷呢?怎么就变成了粘人的小狗狗了? “我要上早课怎么办?” 第二个学期开始,学校对他们这些大一新生管得松了点。 听说有很多住不惯宿舍的都在外面租房子,或者有男女朋友的相约合租。 而她,因为要从空间里倒腾药材出来运送往素雅茶膳居,也更希望住在长江一号。 但是和司远道住在一起,以他的警觉性,她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案。 有点犹豫。 司远道幽幽地看着她,眼眸深深如阳光照不进的深潭。 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与之对视,“不论多早,我送你,嗯? 绵绵,我不想和你分开,想和你天天在一起。 前段时间你不告而别,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你知不知道?” 语气沉重,满脸深情,眼含期盼。 孙绵绵在他的黑眸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心跳,近距离感知到他身上的热气和温情。 她有点贪恋他的温情,轻轻点头,“好!” 闻,司远道喜形于色,垂头就覆在她唇上,“真乖!” 孙绵绵用手推他的胸膛,“正经点,面糊了。” 这一天,她是在长江一品过夜。 如往常一样,一人一间房。 第二天下课后,她去宿舍收拾东西。 陈静靠在书桌上,双手环胸,定定地看着孙绵绵,“你真的准备搬出去一起住?” 孙绵绵:“嗯!他难得有假期。” 接下来的特训将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去了部队后,肯定不能如现在这般和司远道腻歪在一起。 她很珍惜拥有的时光。 陈静叹息一声,“你们一个个的都要出去住,可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要做好安全措施。” 孙绵绵有些诧异,“还有谁要出去?” “还有我呀!”姜糖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子饮料,“我准备订婚了,请大家喝饮料。” 此时,她仿佛忘记了昨天对孙绵绵和梁露爱答不理、如同陌生人。 孙绵绵想要问问姜糖昨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想到她以前阴晴不定的样子,也就没多嘴了。 “喝呀!不会是不给面子吧?”她“咕噜”一口率先喝了,看向忙碌的孙绵绵。 孙绵绵正好口渴,拧开盖子也准备对嘴吹。 就在她仰起脖子,即将倒出饮料时,姜糖身形一晃,直直的撞了过来。 “哎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