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屿白,我发现我认识的你太陌生了!你休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妥协!” “我不原谅!” “更气了!” “恨死了你!” 说完这句话,池欢趁着他没防备,用力一推! 然后快步就要朝着楼上跑。 接着耳边贯彻了一道闷哼。 她爬楼梯的脚步为之一顿,从上往下看去,她那一推,好像把时屿白的胸膛磕在楼梯的扶手上。 他颀长的身躯弯下去,弓着背,骨节分明的手掌按着胸口的位置,一副痛不可挡的模样。 池欢的心为之一揪。 她咬着牙迟疑了下,到底还是舍不得留他一个人,折返回去,焦急的拨开他的手臂去查看他的伤口。 下一秒,她的腰肢却是一紧。 时屿白抱了她个满怀,两条手臂箍紧她,眼眸清明又欢喜,哪里有半分醉态? “欢欢,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字戛然而止,因为池欢盛怒之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刚刚入怀的软玉温香也不见了,池欢气的一肘肘击在他的胸膛上,转身就跑了。 这一次她没有回头,时屿白的耳边响彻的是“登登登”的爬楼梯的声音。 “嘶……” 剧痛让时屿白峻挺的脸孔狰狞起来。 看着池欢的背影,他长眉拧紧。 这一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难哄。 池欢很生气。 她发现自己认识的时屿白,和实际的时屿白区别很大。 以前以为时屿白对自己只有满满的爱,以为他是一个干净热烈的青年男子。 可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发现了他更多的面。 腹黑,有城府,有心机,还有手段。 如果这些手段只是用来对付其他人也就罢了,他偏偏还用在她身上,用在自己身上,不择手段的,只为达成目的。 他怎么能这样? 随着池欢认知的刷新,她对时屿白的抗拒也在与日俱增。 “咔嚓”。 门板被打开的声音,让池欢的心脏猛的一跳。 她连忙把灯光暗灭,然后结实用棉被把自己盖起来。 至少现在她还一点不想见到时屿白那张脸。 然而事与愿违。 主卧室的门板也被打开,“踏”“踏”“踏”,时屿白的脚步声,声声似凿在她的心上。 “呼”。 棉被被掀开,凉风卷上皮肤。 池欢的心脏下意识的蜷缩成一个点。 她这一刻甚至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张纸,好躲避时屿白的靠近。 可怕什么来什么,腰肢被箍上一只大掌,然后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她伸手去推,手臂却被他反手折入掌心,和腰肢一起困入他怀中。 他温热的气息拂在颈侧,如同一只汤匙倒扣在她脊背上,和她紧密相贴,毫无缝隙。 “我醉了。” “欢欢,如果你挣扎,我就吻你。” “吻服为止。” 池欢听到这两句肺都要气炸了。 他做错了事,竟然还敢威胁自己! 看来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家庭弟位了! “你要不要脸!时屿白,我……” 池欢刚动弹了两下,肩膀突然被扳过来,被迫朝向时屿白,一个弥漫着酒精味道的吻就不容置喙的覆了过来! 我看你是见色起意 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根本不是池欢能抗衡的。 她气喘吁吁,挣扎不过是增加了时屿白的兴味。 他潭底亮晶晶的,又似燃着火,一簇簇的火苗照耀着,亮的惊人。 “原谅我?” 他的唇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在酥麻的电流中,一点点的诱惑着她。 池欢血液奔流的很快,浑身弥漫在麻痒中,他的举止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因为愠怒,她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时、屿、白!” 她怒声。 所有的气势,却在微疼中败下阵来。 时屿白齿尖咬着她的唇角,拽着那一点软肉,磨得又痒又疼。 “在。” “一直都在。” 他不厌其烦的应着,还对着她打了个酒嗝。 池欢简直无语死了,时屿白喝醉酒的样子和平时大相径庭,根本无力抵抗。 等他好容易松开她的唇,她喘气微微的时候他的吻却落在了颈侧。 耳朵一向是她最敏锐的地方,温热袭来的刹那,那块肌肤就绷紧了。 池欢脚趾根根蜷缩,整个人沉浸在时屿白制造出来的漩涡中。 “时屿白,你这是要寻求我原谅的模样?” “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 ' ')(' ” 池欢的谴责,让时屿白的吻止住,他含吮着她白皙的耳垂,贪恋的又吮了吮。 麻痒一阵阵往心里钻,池欢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看着如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的她,时屿白喉骨溢出低笑。 吐息如酥风入境,一线线的灌入耳蜗。 “肯原谅我了?” “没……你想多了。” 池欢用眼睛瞪他,警告他不许轻举妄动。 时屿白投降。 在池欢身侧躺平,不敢再轻薄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却还是拽着她的不肯松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