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满地包装袋是什么,不会是你们在这拿包装袋踩着玩吧?” “我…” 楚宁宁说不出话,脸也憋的通红。 毕竟说谎心里发虚。 “六点二十分,你带着三四十纺织女工来这房子。”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为什么?地上散落这么多包装袋,难道你们集体玩包装袋?” 这下不光楚宁宁咬着唇说不出话,就连池欢也找不到应对之词。 程子黔却是越发兴奋,转头对王晓晨说:“王同志,搜查一下,一定能找到他们的货。” 王晓晨点头,对时屿白池欢说道:“两位同志,按照法规,我们要对你们的房间进行搜查。” 这点池欢倒是不慌,因为刚才把衣服全卖光了。 卖衣服的钱和卖货清单也塞到沙发下。 但撑衣服的架子,却很容易被搜。 若是搜出来该怎么说? 池欢整个兵荒马乱。 时屿白不动声色的瞥眼程子黔。 明明没什么波澜,但内里蕴藏的威压,竟然让程子黔不敢妄动! 针砭而来的凉意甚至让程子黔后脊背一缩。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是那个‘怯懦木讷’‘任人摆布’的冤大头时屿白吗? 程子黔整颗心都在战栗,颤抖。 不! 这一定是错觉! 程子黔强撑着,咬着牙道,“我来搜。” 说完就迫不及待往屋里钻。 踏入这房间的一刻,程子黔就被强烈的嫉妒环绕。 他恨不得把所有人赶走,将这套房据为己有。 那样他就能娶上心爱的叶明珠。 他们两人可以在这里亲亲热热过一辈子。 时屿白算什么? 充其量不过会投胎而已,要本事没本事,要脾气没脾气,一个女人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算什么男人? 突然,程子黔的目光被床上的小家伙吸引。 小安安睡的安恬,看到这里,程子黔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兔崽子给掐死。 只要掐死他,池欢一定会和时屿白离婚,转而嫁给自己。 等他拿到池欢嫁妆,一脚蹬了她,欢欢喜喜把叶明珠娶回家。 两人生更多的孩子,每个孩子都比兔崽子聪明,漂亮,可爱! 程子黔磨着牙,目光狠戾,但为了大计,还是压下了心头的恨意,没惊动兔崽子。 匆匆在房间一扫,很快看到墙角堆着的衣裳撑子。 他眼前骤然一亮,一把提起拽出房间。 “同志,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这么多衣裳撑子,还有货物包装袋。” 程子黔献宝似的把包装袋递给王晓晨。 “王同志,包装袋写着服装厂地址,咱们只要过去问问,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时屿白倒卖服装,非法经营,应该拖出去枪毙!” 程子黔恶毒的说道。 想在哪卖就在哪卖! 池欢用力抓住了时屿白的手。 她紧张无比,死死的盯着程子黔手里的包装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 时屿白要被她害得坐牢了! 王晓晨接过程子黔手里的包装袋,“时同志,这是什么?” 相对其他人,时屿白显得淡定从容。 见他要开口,池欢的呼吸瞬间凝在嗓子眼里,眼眶跟着变得通红。 “不关他的事。” 池欢挡在时屿白面前,“这些东西都是我买的,他充其量只是帮凶!” “池欢!” 身后的时屿白低声,皱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池欢一往无前。 王晓晨表情肃穆起来,“池同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如果这些服装真是你采购,倒卖的,那你就是犯了经济罪,是要坐牢的!” 程子黔更是急了眼。 “池欢,你在瞎说什么?” “倒卖服装的是时屿白,我理解你护夫心切,但一味偏袒,只会害人害己!” “难道你想坐牢吗?” 池欢眼眶通红,目光却如刀,“我说了倒卖服装的人是我,谁不知道时屿白只能听我的,他是被逼无奈!” “是我想穿漂亮衣服,是我想卖衣服赚钱,从始至终,时屿白都是无辜的!” “王同志,带我走吧,我认罪!” 池欢一股脑的说着。 “我再问最后一遍,池同志,你确定这些衣服都是你一人倒卖的吗?” 池欢用力点头,“是!” 她目光飞快掠过时屿白,又看向卧室里睡的酣甜的安安,依依不舍的 ', ' ')(' 收回目光,对着王晓晨举起双手。 “我认罪。” “带我走吧!” “池欢,你简直疯了!” 程子黔眼见计划失败,快要疯了。 “王同志,别听她瞎说,倒卖服装的人分明是时屿白!” 楚宁宁和张婷被吓得瑟瑟发抖,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王晓晨见陷入僵局,蓦地开口打断程子黔。 “两个人都带走!” “一起接受调查!” “到底谁是主谋,一定要调查清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