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说完忍不住笑出声,虞沫能在脑海中补出他歪唇一笑的模样。 邪气又魅惑。 “好,我一会儿就到。” 虞沫挂断电话,和庄智志和穆韶洲道了别。 派出所。 虞沫一见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傅彦廷,差点没认出来。 他身上穿的衣服明显被撕扯过,破破烂烂的。 林星第一时间撇清自己。 “他身上的伤是反抗抓捕时造成的,我可没严刑逼供。” 虞沫对傅彦廷身上的伤有多大的反应。 淡淡开口。 “他做什么了?” “pc。” 虞沫震惊地看向正被铐在审问椅上的傅彦廷。 难以想象他竟然会去pc。 堂堂傅家大少爷去pc,要是传出去,傅家的名声受损不说,傅母也会被气个半死。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虞沫并没打算要赎人回去,她和傅彦廷现在没任何关系。 林星拦了一下她。 “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抓?” 虞沫看他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等着他继续说。 林星唇角高高扬起,似是在讲一件十分好笑的事,差点抑制不住笑出声。 “他pc就pc,办事没成功,试了好几次,给人小姐试急眼了,直接打了报警电话。哈哈哈。” 他说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声音十分爽朗,却又夹杂着一丝嘲意,不时地看一眼审问椅上的傅彦廷。 傅彦廷的双手被铐着,他咬着牙,唇色泛白。 当虞沫看向他时,他就垂下头不敢和她对视。 却又急着为自己辩解。 “不是的,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只是想找个人试试……试试我的……功能……” 说到后面,他已经羞于启齿。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但他又不敢去找医生,这才想到找女人试一下的想法。 虞沫轻嗤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她抱起手臂,微微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语调平淡。 “傅彦廷,我和你说过不止一次了,分手后也好几次提醒过你,让你不要喝酒,你不听,现在病情反噬凶猛,能怪得了谁。等出去后,该看哪科就看哪科吧。” “沫沫,我的病明明已经好了,林画还怀了我的孩子,怎么突然……” 他内心惊恐,双眼的瞳孔放大。 想起这些天,他的胡子和头发大把地掉落,就没办法平静下来。 虞沫闻皱了下眉头。 思虑片刻,还是开口提醒。 “傅彦廷,你这辈子注定无子,好好修身养性说不定会有个一儿半女。” “沫沫,你带我回去,帮我治疗,好不好?” 傅彦廷说着就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双手被紧紧桎梏着,根本动弹不得。 虞沫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摇头。 “我还有事,你找别人来赎你。” 说完离开审问室。 林星跟了上来。 语气带着调侃。 “虞沫,这就出气了?不需要我让人教训他一下?” 虞沫的脚步未停下,一边朝自己的车走,一边开口。 “没什么出气不出气的,我现在不关心他的事。” 林星扯了下嘴角,歪唇一笑。 “虞沫,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和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呵呵。” 虞沫拉开车门上了驾驶位。 站在车外的林星朝她抬手,用唇形对她说道。 “我会得到你的心。” 虞沫不理会他,径直开车去了庄智志的别墅。 穆韶洲没在,可能已经离开了。 她帮坐在轮椅上的庄智志把脉。 五分钟后。 虞沫开口。 “庄先生,您的病情有十几年的病根,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去除的,希望您有一个心理准备。” 庄智志点头,“我知道。” “我去帮您熬药。” 虞沫说着起身,将自己事先带来的药材拿到厨房,放到熬药的药罐里。 再次回到客厅。 庄智志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梦琪。 谢梦琪在看到虞沫后,没有丝毫的惊讶。 她还抱起手臂,一副得意的模样。 “虞沫。” 虞沫简单和庄智志说了下两人认识,但并不熟悉。 她更在意的是庄智志的病情。 她把谢梦琪叫到一旁单独说话。 “谢梦琪,你来这里做什么?” 谢梦琪不是医学专业毕业,虞沫很难想象她是过来治疗庄智志的。 谢梦琪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就是过来做什么的,大家的目标一样。” 虞沫冷笑,“一千万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你最好知难而退。” “同样的话送给你,我这次过来,可是带着‘悬济’的名头过来的,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 “悬济?” 虞沫微怔一秒,随后笑出声。 谢梦琪越过虞沫,走到庄智志面前。 “庄先生,我作为‘悬济’的代理人,带了些药,可暂时缓解您的病痛。” 她说着拿出一只小药瓶,从里面取出两粒黑色的小药粒,交给助理程泰。 程泰将药粒拿到庄智志的手边。 庄智志仔细看了一眼,抬起头问她。 “你是说这个可以暂时缓解,那有没有可能根治我这个病的药呢?” 谢梦琪开口。 “暂时没有,但神医正在研制中,相信不久就会找到。” 庄智志点头,示意助理将药丸送入他口中。 “慢着,庄先生。” 虞沫看到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她一把夺过谢梦琪手中的药瓶,看了一眼,脸色变得不好。 这个药她明明交给手下的员工销毁了,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谢梦琪的手中。 “庄先生,这个药虽然能暂时缓解您的病痛,但还是要少吃,这个药的副作用还未可知。” 就这样盲目地吃,很可能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谢梦琪从她手中抢过药瓶,好好护在怀里。 “虞沫,我看你是嫉妒神医,才这样诬蔑她。” 虞沫的眸冷得快淬出冰。 “你所说的神医,该不会是林画。” 除了林画,她实在想不出在背后指使谢梦琪的人会是谁了。 谢梦琪白了一眼,不回答她。 庄智志服了药,暂时没出现什么不适的症状。 虞沫十分诧异,这位叱咤风云的商会会长竟然会如此不看重自己的身体。 随便一种药,他都敢吃,根本不计较后果。 这不像是他这样的人的处事风格。 正思忖着,庄智志开口了。 “虞沫,刚才你说的师父……” 说着他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语气也急迫了几分。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抱歉,师父不让轻易报她的名字和名号,她早就归隐了。” “你师父是不是叫寒月?” 虞沫眸光落在庄智志的脸上。 眼中满是诧异。 “庄先生,您认识我师父?”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