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明日,还是明年后年,亦或是下一个月呢。
云浅愁死了,愁得回屋后就不想动,懒散地卧于软榻上,玉臂横陈腰间,秦湘巴巴的爬上榻,依偎在一侧。
阿姐,那个锦盒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嗯,血流成河的玩意。云浅实言回答。
秦湘叹了一声,但是她感觉不到疼痛,与自己无关,为何要难受。她只是解决了阿姐头疼之事罢了,她点点头,不说话了。
云浅感受到她的温度,面色渐渐泛白,目光随着她的眉眼下沉,最后,落在那双柔软的唇角上。
不知为何,她想从秦湘身上索取安全感。
云浅指尖动了动,盯着那抹红艳。
下一息,她侧身倾上去,吻住了那双红艳。
沉溺在秦湘的温度中,便可暂时抛弃烦恼,便可安静须臾,唯有这般时候,她的脑子里才只有片刻的宁静。
她贪图这一抹宁静,试图想要争取更多的自由。
一吻而深,终有松开的时候,云浅气息微乱,眼神慌张地看着身.下人,这一刻,她知晓自己在做荒唐事。
从再见秦湘的时候,自己就已陷入荒唐的境地中。
难以自拔。
入戏太深,自己也当作了真的。
她问:你做药丸了吗?
秦湘红了脸,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用些膳食吧。云浅坐直了身子,衣袂抚平襟口的褶皱,简单休整后,她又恢复往日模样,依旧还是处处谨慎、行事有度的丞相云浅。
秦湘事事顺她,乖巧地跟着吃膳食。
只吃到一半,有人来求见云相。
云浅匆匆走了,留下大半碗饭,秦湘看着空空的座位,自己一人扒着米饭,阿姐今晚还回来吗?
她吃得很慢,总想着阿姐回来再用一些,然而,她苦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人归。
菜都凉了,吃了对胃不好。秦湘让人将晚膳撤了,自己去净身。
待回来时,却见婢女替云浅更衣,她高兴地凑过去,阿姐,我来。
婢女闻言,揖礼退了出去。
秦湘屁颠地上前,双手环绕至腰后,以手丈量腰肢尺寸,掌心贴着柔软的红衣,不盈一握。
云洽避让:你是更衣还是占我便宜?
闺房情趣啊。秦湘振振有词,都是和阿姐学的。
嘴巴厉害了不少。云浅假意拍开她的手,伸手却解她刚穿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