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完以后,大部分学子们迎来了快乐的假期,当然易初不包含在内。他必须利用有限可压榨的所有时间打工,不过收钱的时候还是挺快乐的。
过完这个暑假,就到了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学年。实际上很多人大四开始就不怎么回校了,而是在外面找实习工作。
易初也是这么打算的,柳思菡已经彻底接受了要依附他人的命运,她很是郁郁寡欢了一阵,最终无可抵抗,只能顺从易初的安排。
易初现在白天在一家小商铺当售货员,平时不仅要坐台收银,还要查漏补缺及时补上缺少的货物并且帮忙批发验单把一箱箱杂七杂八的东西搬进仓库。
累是累了点,但工资待遇不错,而且没有酒吧夜店里那么吵闹,易初喜欢安静的氛围。
这天他和货车司机一起把箱子搬下车,确认没有遗漏后在订单上签了字。
司机只帮忙搬下车,看着雇主签字交货,其余的就不管了,需要易初自己移到仓库里。
货车行驶辗出滚滚白烟,旁边莫名伸来一只修长的手,搭了把手扶住纸箱底。
沉重的箱子轻了不少,易初的额发和鬓边汗湿了一些,贴着皮肤,不时落下一滴汗液。领口和后背的衣料也洇出一片片湿痕。
他还以为老板回来了,结果不是。
“你就做这个?”沈沛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西服外套随意搭在小臂上,下巴上的胡茬刮得一干二净,看着倒人模狗样的。
“有什么事吗?”易初避让开他的手,自行把东西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沈沛他爸先让沈沛进自家一所小公司实习,从基层做起,等毕业了直接空降分公司当CEO。
“恭喜你。”易初的语气毫无起伏,说是“恭喜”,听起来更像“节哀”,因为他觉得沈沛在这时候来找他肯定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沈沛说出了他的目的——他希望易初跟他进同一家公司实习,当他的助理。
易初:“?你什么职位。”
沈沛回答:“部门经理。”
“……”
你管这叫“从基层做起”???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金主爸爸发话,拒绝也是没用的,对方只会用各种方式威胁你听话。
实习期间没有工资,但好在公司比较有良心,给了食宿补助,让人不至于流浪街头饿死。
虽然但是,中间还是出了点小插曲。
一开始沈父并不知道沈沛的助理是谁,只当公司随便安排的。
之后某天他得空了来视察自己儿子的工作,猛然发现沈沛这个混球把易初也搞来了,不可谓不大发雷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扯着沈沛的耳朵拖进没人的办公室一顿好打。
“好啊,我当你跟人已经断了,送了套房子当做补偿我也不说什么,结果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是要气死我啊你个败家子!!”
沈父一把老骨头了沈沛也不好打回去,万一骨头折了怎么办,只在嘴上回击:“我从来没向你做出过什么承诺,你不要自我感动。”
沈父气得开始说粗话:“老子好吃好喝养你这么大,小白眼狼儿。”他说一个字就抽沈沛一下:“叫你搞同性恋、搞同性恋、搞同性恋……”
“你信不信我停了你的账户?!”
“随便你,我自己有钱。”沈沛没说假话,从小到大以他的名义不知道投了多少基金理财,成年以后回报的钱就打到了他自己的卡上,而不是沈父的副卡。他名下还有股份有房产,就算坐吃山空也饿不死他。
何况沈霜楠肯定不会视若无睹,一定想尽办法避开沈父给沈沛塞钱。
显然沈父同样想通了此节,火气更大了。“你要只是玩玩我就不管你了,可你现在是怎么着?让人给你当实习助理,到时转正了当秘书是吧?难不成你还真想养一个男人一辈子???”
沈沛没有回答,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淮远也搞同性恋,没人说他。”
乍听此言,沈父还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他,你是你,你能跟人家比吗?还有你不要胡编乱造拉人下水,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回事?你说人家同性恋,你倒说说淮远跟谁好了?”
沈沛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沈父来的那天没有在众人面前闹得太大,大家私下里仍旧传出了许多风言风语。
比如沈沛的身世,比如易初的背景,再比如这两位的关系……
易初端着杯子正准备推开茶水间的门,里面似乎有人在闲聊,透过薄薄一层门板传出不怎么中听的声音。
“诶,你们说沈经理的办公室门一整天都关着,他们有没有可能在里面做点什么?”
另一个人煞有介事地附和:“我看是,我去送文件的时候好像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众人笑作一团。
一个声音冷不丁说:“同性恋,有点恶心……”
易初推开了门,在大家惊恐还掺杂尴尬的注视中自顾自倒了杯咖啡。
几人讪讪地笑了笑,匆匆打了个招呼后蜂拥而出。
还有一个人没走,茶水间里只剩下她和易初两个人。
咖啡液碰撞马克杯底的水声清透,易初准备离开时,女生终于鼓起勇气:“那些话……其实最开始是从总裁办公室传出来的,就在沈董来的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有点意外,听声音她似乎是刚刚说“恶心”的那个人。
如果该女生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很好猜。
流言蜚语的传播一开始就是沈父的暗中授意,所以大家才愈加肆无忌惮,就差写在脸上了。
而沈父的目的是什么呢?大概想借助舆论压力迫使易初离职,更甚者警告他识趣点离开沈沛。
结合沈家这一家子的表现,沈霜楠应该是没有选择将实情告诉沈父的,因此沈父至今为止可能都认为是易初想攀附权贵、没有自知之明地勾搭沈沛?也许背地里还会骂他是狐狸精、狐媚子?
那沈父可真是想太多了,易初巴不得能尽早和沈沛断绝一切关系。
要是哪天梦想成真了,他的嘴角能和太阳肩并肩。
凶手被包装成了弱小可怜的无辜群众,死在角落最后一刻都在苦苦挣扎的受害者却被定性为正当防卫下该死的加害者,想想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月,小学生放暑假。易淼和她的朋友们疯玩了一个星期,把假期作业做完又预习了二年级的课本,终于在某天窝在家里没事干了起来。
彼时易初正忙于实习工作,助理的工作仿佛在被当成畜生使,他也没空陪易淼去哪玩,只好给她报了小区里一位老师开设的兴趣班,离家不远,而且易淼能跟着那位老师一起上下学。
老师人很好,有时易初赶不上回家做饭,她会邀请易淼到她家吃。
于是易初多交了一笔餐费。
十一月,工作转正。沈父为了以后沈沛能更好地打理公司上下,把他调到了其他地方熟悉环境。
易初刚松了一口气,沈沛再次暗箱操作把他翘了过去。
操蛋玩意。
工资待遇不错,加上沈沛额外“补偿”他的,实属一笔不菲的金额。但是还不够,易初又在外面找了其他兼职。
次年二月,易家母子三人过了还算愉快的除夕春节,当然了,就算有什么不愉快,易初和柳思菡也不会在易淼面前表现出来。
比如期间易初曾提出搬到市中心住,离区立医院非常近,到时还可以给易淼换一个更好的学校。——是的没错,原本沈沛的那套房子转到了他名下。
不要白不要,住不了搁那搁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反应很大,不免产生争执——她单方面骂易初更多。
有一回易淼扒在易初房门口,从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睛。
易初放她进来。
易淼问:“‘作践’是什么意思?”
她今天回来得早了些,肯定听到了一点妈妈和哥哥吵架的声音。
“意思是做了不好的事情。”
易初以为她会问发生了什么,或者柳思菡为什么生气。
但是没有,易淼搂着他的脖颈,脸埋进他肩窝里,闷闷地说:“哥哥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哥哥很好。”
四月,因为工作上的事,沈沛的脾气火爆程度直线上升。
公司毕竟不是某个人的一言堂,做得不好指定挨董事们批。问题就在于沈沛没犯过什么大错,那帮老滑头只是不满他资历浅年纪小,逮着他使劲薅找麻烦。
易初亲眼目睹沈沛怒摔手机,然后骂了声“操”,后盖板都摔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不顺心就在床上折腾易初,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
不过易初知道真正导致沈沛躁郁的另有其因。
每年他们班高中同学都会组一局同学聚会,基本上是在寒暑这两个时间段挑一个。
今年沈沛心心念念的那位仍旧没来。
活该。
五月末开始,B大各院系班级陆陆续续组织了毕业散伙会。
好家伙,到了最后一场,豪气冲天的沈家直接出了一艘邮轮让全体毕业生和老师办舞会。
能容纳三万人的轮船行驶在海面上,天色渐晚,舞会灯光倾洒于水波,粼粼雀跃着光斑。
甲板和室内各层上已然各对舞伴翩翩起舞,像一场盛大而热烈的狂欢。
香槟塔缓缓推过,沈沛漫不经心地端起一杯,灯光交错间他有点走神,以至于差点撞上人,酒液洒了大半,所幸没泼到人家身上。
一旁候着的服务生立即上前来清理干净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啊小沈,肾虚手抖?”
沈沛回过神来才发现是熟人。
这一年里成晨参加各种集训、比赛,得了不少奖项,毕业答辩也圆满完成,可谓现阶段的人生赢家。据说接下来并不打算回家继承家产,而是进国家队继续为国争光。
沈沛没搭他的话,成晨又道:“哎你不是故意的吧?老子都跟你解释过几百遍了我和易初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是故意的”类似这种话会让沈沛PTSD,他否认:“不是,我没有。”
东拉西扯聊了几句,沈沛给易初发了位置叫对方过来。
成晨操不完的心,忍不住开口:“你对人家好点,别动辄打骂的了。”
虽然他不清楚沈沛和易初两人之间的种种,也不了解近一年里这两位又发生了什么,但单看他们的相处模式就知道绝对不会太平和。
“知道了,”沈沛敷衍地点点头。“你闲得没事就去找个人跳跳舞,争取新的一年别再打光棍。”
“啧。”成晨不想搭理他了,转身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前脚刚走,易初后脚刚到。
沈沛正要把手搭在他腰上,易初后退了一步,“我不会跳女位。”
“随便跳跳,往前往后动动腿总会吧?”沈沛的唇线抿紧了一点,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在场不止他们一对同性舞伴,男男女女,他们可能是同性伴侣,可能不是,没有人在乎,没有人会介怀,甚至不会有人注意到。此时此刻也许就有一对情侣躲着角落接吻,在分别的最后时刻,于是获得了最大的尊重与自由。
他们没什么不同的。
随着乐符旋转,跃动。船开得很稳,不用担心晕船或摔倒。海浪平静地拍打在船身,激起细密的浪花。
今晚有三个月亮,天上一个,水里一个,眼前一个。
天上月遥不可及,触摸不到追逐不了,仅仅是遥遥看着都像一种亵渎。
水里月随着波涛的海面蜿蜒起伏,扭曲了原本,沈沛尝试将它捞上来,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
后面他精心打造了一个笼子,笼子底面装了水,把天上月变成眼前月,虚幻的倒影就破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的月亮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它在沈沛这里得不到优待,他把它当成随手就能碾死的蝼蚁看。
沈沛一直盯着易初的鬓边,他想在那里别一朵白色的花,最好是玫瑰,但如果没有,月季也可以。他终不是他。
沈沛想起成晨曾经问他,他现在做的这些事,将来如果有一天重逢了故人,会不会后悔。
成晨他不知道,沈沛的后悔并不是在强迫了易初后的一天两天,而是多年前的一个夏日起,持续至今,伴随他终生。
舒缓悠扬的曲调将他带到了遥远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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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生来就是月光,有的人命如草芥。
《白月光[OutofReach]》上卷·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总,这有份文件需要您签一下。”
助理小向是个新来的关系户,其父亲是B市下属某县的副县长,想趁着今年选举冲击一把县长,至于怎么做……
沈沛淡淡“嗯”了声,提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把文件推回去。
小向抱着文件夹,咬了咬唇。
见他未动,沈沛头也不抬,问:“还有什么事吗?”
小向心一横,放下文件夹,一手撑着办公桌桌面,另一边单手解开衬衫扣子。
他想起临行前父亲说过的话,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澡堂子里多的是。
可当扣子解到第三颗,若隐若现露出的艳绝风光还是不免让人惊了惊。
并不是一览无余的平坦胸膛,相反,白色蕾丝边抹胸牢牢挡住了胸前的两点,因为裹得太紧,干瘪的胸部被挤到中间,露出一条细细的乳沟。
小向咬住下唇,极尽所能地表现出诱惑的神情。“沈、沈总……内裤是红色的……”
说着他拉了一下裤腰,露出一点内裤边,也是蕾丝的。
他本来打算胸罩也穿红色,但是白衬衫会透,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沈沛仍不为所动地在看财务报表,仿佛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深秋的天气有点凉了,办公室的窗还大开着,只穿着薄薄一件衬衣的小向不禁打了个寒噤,更显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小向的身材略娇小,白瘦白瘦的,身上仅有能看见肉的地方也是软软的,并无肌肉线条所蕴含的力量感,是最能激起人保护欲的那种。可是过了这么久,沈沛还是一丁点反应都不给,简直让他怀疑自己。
他忍不住抬眼偷觑那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裁剪得体的西装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微松的领结增添了一分随性,结实的胸膛臂膀,转而收窄的腰线……五年前沈沛接手这家公司,逐步打破外界的不看好,今时不同往日,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
小向刚听到父亲指派的勾引任务时,多少是不情愿的,以为对方是个糟老头子。等见到了沈沛,他觉得也不是不行,要是自己是个女的就好了,借机怀上沈家的孩子用于威胁,向家就能一步登天,后半辈子不用愁。
而现在他又无比庆幸自己是个男的,因为外界传言沈氏风投的沈大总裁其实是个gay。
“沈总……”小向低喘了一声。
“出去。”沈沛简直没眼看那份稀烂的财务报表,他重重合上,一把甩进小向怀里。“去把财务总监叫进来,还有,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下个月来办离职手续结算工资。”
小向眼底闪烁泪花,狼狈地夺门而出。
室内骤然安静下来,风声也停了,一些隐秘的气息就变得突兀明显起来。
沈沛放松了一下肩膀,脊背后靠上椅背,他的手肘搭着扶手,视线漫不经心地从窗外移到桌底。
“不弄快点吗,财监快要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身衣冠楚楚,衬衫外套领带穿戴整齐的沈总,下半身皮带扣解开,西裤链子拉到底,令人意外的是,一个短头发的男人正埋在他腿间。
下身被含在嘴里,舌苔擦过茎身舔舐,沈沛一直紧锁的眉心舒展了点,他抬手抚上男人的发顶,状若无事:“继续。”
易初吐出他的肉棒,表面被舔得水津津的,易初的喉咙有点不舒服,哑声:“别在这……”
……会被人发现。
沈沛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了进去。
“唔……”
口腔再度被撑大,毫无预兆的发狠撕裂了嘴角,丝缕血丝渗了出来。
“给我弄出来一次就放过你,”沈沛粗略估计了一下财务总监到他办公室的距离。“快点,财监剩下不到十分钟过来,你还有心情废话吗?”
面对沈沛戏谑的眼神,易初低下了头不再看,重新吃进那巨根,直至吞进底部。龟头顶在咽喉,在他口中微弯,像是要顺着戳进食道里。
干呕不得让易初的胃部不适,痉挛地牵起喉道收缩吞咽,再退出去,反复吞吐,腔口剧烈摩擦龟头中央敏感的孔眼。
易初浑身颤抖着,想要将口腔抽离折磨他的肉棍。他刚一有退后的趋势,沈沛就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那是个明显说“No”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指刮走了易初鼻梁上的一滴细汗,随后强行挤进已经被鸡巴塞满的嘴唇,撕裂的唇角更红了,易初尝到了咸腥,分不清是汗是血。
指节在他嘴里搅弄一番后抽了出去,表面覆上一层津液。
嗒嗒嗒。
门被敲响了。
财监毕恭毕敬地叫了声:“沈总。”
易初的心跳有一瞬间的骤停,随即加快了跳动。
他无意识含得更紧,沈沛闷哼了一声,扯起他的头发快速撞击,把一切都打散了。
含不住的口水淌了下巴,将美人弄得脏污不堪。
上颚、牙关和舌头发酸,肉棒对着食道口抽插,如同要戳烂那里的软肉,干到扭曲变形。
“嗯……呃……”
易初揪紧了身边能抓到的东西,强行忍耐一波接一波的痛楚,他觉得喉咙快要烧起来了,灼热因子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的总监迟迟没得到回应,面露迟疑。“……沈总?小向说您找我。”
沈沛最后用力往前撞了一下,卡着窄口发泄出去,涨满的囊袋松懈,浊液冲破精关,一滴不剩地涌进了另一个人的口腔里。
易初呛了好几口,捂着嘴压低咳嗽声,面上狼狈至极。
喉咙火辣辣地疼,抽出的气像破败的风箱才会发出的,大部分精液早已顺着食道滑进了胃里,难受得想吐。
生理泪水在眼球表面覆了层水膜,眼下红光潋滟,他舔干净了沈沛下身沾染的残留污物,把对方的宝贝妥帖塞回内裤里,拉上拉链,扣好皮带。任谁也看不出沈总刚刚做了什么。
整理好一切,沈沛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易初的肩膀,让对方藏匿于桌底下,然后才道:“进来。”
在外面“罚站”良久的财监终于得到应允,但他那口气松不下来,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沛办公桌前。“沈总,您找我。”
“坐。”
沈沛不太友善地盯着他,将电脑转了个向,屏幕上赫然是财务报表的电子版。他冷漠地开口:“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年六月份的亏空,还有上个月建筑设计公司的那笔投资后续去哪了。”
财监心里“咯噔”一下,冷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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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承担了司机的任务,负责把沈沛送回家。
沈沛没有住在沈宅,而是在离公司不远买了套跃层公寓,上下各两百平,一户一层。
车子在车库停下,易初先下了车,还要帮没长手的老板拉开车门。
一般情况下,等沈沛走了,他自己还需要走路去外面打车回自个家,就是折腾。
他漫不经心地想,让司机送多好。
“上去。”沈沛令道。
易初被压在了大落地窗前,脸贴着玻璃,看外面的鳞次栉比、灯火阑珊,双手反拧于身后,沈沛抽出皮带给他的手腕绑了几道。
和公司里的老狐狸斗法、处理那些烂账叫他烦躁不已,郁结于心中,等待一个爆发口。
清洗过的肉身散发淡香,浴袍一扯就散落在地,两股不同的沐浴露味纠缠不清,如同触手交织,形成一道屏障包围两人,世间万物屏除在外。
在打炮这件事上,沈沛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挤了润滑草草扩张几下,便要插进去,时常令易初痛苦不堪,但他不会吭声,也不会表现出来,扰了金主兴致可能显得不够敬业,撑起家庭支柱的人也习惯不将苦痛累挂在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人面前,沈沛已然是个成熟稳重的大老板,但在情事上,易初认为他还是毫无长进。
“啊……”
强硬的撑开刺激了肉瓣的排异反应,直肠道蓄力收缩攻击插入大半的根茎。
“嗬……”沈沛粗重地呼出口气,抬掌落在易初的臀瓣上,“啪”一声响,他低头在易初的肩颈处撕咬。“放松,知道吗?”
牙齿刺出了好些个尖尖血印子,易初偏过头查看,一枚细小的血珠正好滑落肩胛,他轻轻抽了口凉气:“嘶…”
沈沛不顾他的反应,横冲直撞进去,骤雨降落在肉色大地,抽离的短暂瞬间连带着扯出了一点肉膜,其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血丝,水液津津覆盖,被撞击出小水花水点,溅在两具肉体结合处。
楼层很高,又是夜晚,此时此刻除非有人在同一水平窗边看过来,或是架着望远镜,不然理应发现不了高楼大厦之上这香艳的一幕。
沈沛彻底脱离了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息,力道今非昔比,他撞得太狠,易初唇齿间泄出难言的喘息,呼吸急促,终于低头咬在了大拇指上。
肉色的穴口被干得外翻,露出里面的艳红,原本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隐处,现在粗鲁地插进比手指大数倍的阳物,粘稠的炙热的同内里嫩肉融在一起。
滚烫粗大的肉棒奸干肠肉,像在玩橡皮泥一样,随意搓扁揉圆,塑造自己喜欢的形状,不时发出叽咕水声。
茎身的一道道肉棱随着抽插时刮蹭过温暖腔室的入口,撑大成圆薄薄一层的穴口发红发烫,要被刺穿似的颤栗着,包含折磨它给予它快感的一切,淫靡地吐出腥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比易初高半个头,几欲把他顶起来,脚尖离地,摁在落地窗前操。
亮如白昼的灯光打在每一寸肌肤上,透过玻璃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的身影,以及压在身后的男人,他们所处的什么姿势。易初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么难堪了,他想,这是为了守住心里那座小城堡必要付出的代价。
“呃嗯……沈哥…轻点……”
为了少受点罪,易初通过一定的观察,掌握了拿捏沈沛的一点小技巧,他还不想痛晕过去,并且知道沈沛喜欢在床上被叫做“沈哥”,其次是“沈沛”。
果不其然,对方顿了一下后,放松了力气,进出也不那么激烈了。
沈沛放下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颈间亲吻他受伤的肩胛。
骤然落地,踩在实物上的同时,后穴随着下落吃进更深,小腹上的突起愈为明显,像是要顶穿肚皮。
“啊……哈……”
呼出的热气落在窗上形成水汽,模糊了面容。
沈沛并不温柔地解开绑住易初双手的束缚,从后面扣住他的手,五指穿进指缝中,完全压在玻璃上。
汗液挂湿了玻璃,又随着顶弄抹匀摩擦,和赤裸肉体碰撞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令人牙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皮带绑久了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充血发胀,艳色同接连不断被操弄的肠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沛的松懈只有不长不短的一瞬,只足够让易初喘一口气,随后又投入无穷无尽没有硝烟的沙场,驰骋泄欲。
终于在不知何时,万千大军突破精关,尽情倾泻在湿漉漉的肠穴内,堵得满满的,以至于软下来的肉棒都没有容身之处,慢慢退了出去。
易初瘫软面前,椅靠着落地窗才没有跌倒在地。
沈沛倏然一手握扶住他的腰侧,一手手指插进了肿胀软熟的后穴眼里。
他从不帮易初事后清理,事出反常必有妖,左不过还是想折腾他罢了。
“不要了……”易初微侧头,手掌无力地抓住沈沛的手,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然而沈沛怎么可能听他的,两指并拢狠狠地刺入了软肉团内。
易初浑身一震,紧绷了身体。
沈沛的动作是漫不经心的,又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狠绝劲儿。在商场叱咤风云几年,活脱脱变成了一只笑面虎。
浊液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弄脏了脚下昂贵的地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倒了一杯红酒浅饮慢啜,欣赏自己亲手打造的玩物的狼狈姿态。
易初背对着他,屁眼里塞了一团浴巾料子。
晚十一点。
设定了程序的老式磁带留声机启动,唱针落在唱片上,播放音乐。
独属上世纪的复古风格和馥郁磁性的和缓男声回荡于静谧而参杂欢好声的空间里。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回到那年相遇】
沈沛将他翻了过来,迎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重重留下数不清的红梅,面对面地侵入早已拓开拓宽的肉口,多到不知多少的各种液体被挤出来,从大腿根滑下数道白浊线条,还有的沾在了耻毛上,撞在一块。
这场掠夺长得没有尽头,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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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还没醒,易初先睁眼了。
他没有起来,应该说动也未动。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横穿腰部紧紧地?着他,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下半身的异样,是被某个勃发的东西顶着。
易初面无表情地深吸了口气,尝试在不弄醒沈沛的前提下起床洗漱。
他的脚尖刚着地,一瞬间天旋地转——
沈沛醒了,翻身压住他。
易初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6:50。他开口:“早上10点您需要接见X行的行政经理,除却公事,还要尽地主之谊请对方吃顿饭。13点有一个股东会议,预计一个半到两个小时。15点实地考察XX湿地公园投资项目……20点回到公司处理堆积一天的文件合同协议等公务。这是您今天的日程,沈总。”
一大清早听到这些,谁的心情能好得起来?
易初想,能把沈沛给弄痿最好不过。
沈沛的脸有点绿,不过也没说出什么取消行程的话,他抓起易初的一绺头发,“那你就负责起让老板打起精神吧,总秘。”
易初神色一僵,不自觉后退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一把将他扯了过去。
沈沛抓着他的手,连同覆上自己的下身,带着他抚慰勃起的阴茎。“你与其耍那些小把戏,不如张开腿让我操几次。”
易初坐在沈沛腿上,被动地承受,掌心握着的粗粝,扫过耳畔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腿间的湿热颠弄……
“你……操的少了?”
沈沛向上顶了一下,重重摩擦过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手心,若即若离地触碰到腿间秘心。
他粗声粗气地说:“少了,老子应该把你那骚屁股肏松,连老板的鸡巴都兜不住。”
“闭嘴!”
易初的头脑一阵发热,细细颤抖。他非常、非常嫌恶这种由沈沛嘴里说出来的,强加在他身上的床上荤话。
“你清高什么,还不是被我干烂了的小婊子。”沈沛低低地笑了下,一手扯下易初的裤子,褪至膝弯。
过了几年,沈沛仍是不改其恶劣本性,骨子里丧失了追逐阳光的欲望,醉生梦死。
易初被他压在浴缸里,撑着瓷白的缸壁,一时不知是人白还是瓷白,张开的双腿笔直,线条紧绷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勾人犯罪。
——大概每一个可恶的混蛋都是这么想的。
沈沛上手揉捏看起来手感就非常好的臀瓣,白白的,软软的,像两个发酵过后松软的发面馒头。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在上面留下血印子,听易初叫出声。
他不应该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但是易初不是他喜欢的人,易初只是个卖屁股的小婊子,所以怎么对待他都是可以的。
他在易初的尖叫声中进入,好像从把对方弄痛中得到了乐趣。
沈沛故意在浴缸里接了点水,这样瓷制的浴缸就会变得很滑,小婊子每每滑倒,翘着屁股被他干,倔强地抓着浴缸边沿,指甲抓挠的声音让人牙酸。
哦,他真想用拔甲钳拔掉易初的指甲,或者掰断对方的手指。
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是个宽容的老板,所以才能忍受如此长久黯淡无光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充血红紫的肉棒对着稍不塞满就收合的肉洞进攻,顶开层层堆叠的肠肉,肏进契合它形状的肠道里,一圈软肉围着肉棒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那般又湿又热,紧致非常,夹得肉棒再次胀大许多。
沈沛骑在易初手上,虬结青筋的肉棒撑开臀瓣间的猩红肉洞,连接着彼此。
“哈啊……”
低低的啜泣音难忍流露,易初克制地用小臂抵住眼睛,另一只手掌心捂住嘴唇。
直肠不是很适合做爱的地方,他感觉非常不舒服,总的可以归结为痛,难以忍受的痛,他想叫,但不想太难堪。
更不想被人看见这份难堪。
沈沛就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在床事上,他只要爽到就好。
这算是压抑生活里的反抗。他太需要一个渠道释放自己,酒精、香烟,阈值不断刷高,这些东西已经不足以填补他内心的空洞。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性爱也满足不了他。他是该自取灭亡,还是重新寻找能达到理想阈值的东西?
他像狗一样被欲望耍得团团转。
谁来给他一根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要迟到了,”易初尽力地稳住声调,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性感,谁也不知道冷漠一丝不苟的秘书先生私下里的这幅样子。“快点…结束,弄快点。”
“想要快是吗?”沈沛的呼吸加快了,略有点急促。他随了易初的愿,疯狂地疾风骤雨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一刻也不停干得穴肉发热发烫,下一秒就要喷出热潮来。
“呜啊啊……”
易初只觉小腹酸胀,被顶得撑不住身体,浑身上下都随着波动颤抖,嗓子里忍耐的呻吟也被抖了出来。
沈沛抓住他的臀肉,向两边掰开,将肉棒肏穴的淫靡之色完全暴露在眼皮子底下。数道白白的粘液挂在穴口,流出来了,淌得到处都是。里面不知道多湿,鸡巴每次拔出来都挂了一身水。
忍耐到达极限,沈沛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
他拦腰捞起易初整个人,换了个体位,他坐在浴缸里,易初坐在他鸡巴上。
骤然的深顶让小白天鹅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在白瓷簇拥包围上闪着光。
沈沛觉得,要是再多一簇白玫瑰就好了。
可他不是他的白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浪席卷一切,带走了曾经。
易初绷紧了身体,忽然感觉不对,沈沛并不是第一次射在他体内,但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同,他能明显分辨出。
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满到溢出来,腥膻味和臊骚味混在一起,白的,淡黄的。
太热了,几欲要烫坏刚经历了一场激烈交媾的肠壁。
一股股热气腾腾的体液灌进肠道,接连不断地涌入每一处蜿蜒盘旋的媚肉中,被灌满的小腹鼓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沈沛把尿射进了他身体里。
他得找沈沛加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为主动方,沈沛提上裤子就能走,谁也看不出衣冠楚楚下的腐烂流脓。
易初就不能这么轻松了,解决完老板的生理问题,还要清理干净自己,穿上正装匆匆赶去公司后再完成一天的工作。
这里不是当初他们实习的那个公司,没有人会八卦秘书和BOSS之间的二三事,但也有人的目光停留——
“秘书长今天的穿着依旧挑不出错。”
“但看样子秘书先生今早睡过头了,卡点到公司。”
“仍旧是寡淡冷漠的易秘书。”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偶尔易初能听到只言片语,他垂下眼睫让人窥探不到他的内心,因为那是一片荒芜的土地,极度干旱时会从龟裂的缝隙里流出肮脏的黑色血。
“嗒嗒。”
“沈总,车已经停在楼下,您该去湿地公园实地考察了。”易初敲响了总裁办公室门,不卑不亢地提醒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这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实际上他很喜欢上学和工作的日子,学习能充盈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放松身心,是单纯无虑的,这没什么不好。而工作实现了回报直观化,沈沛也很少在工作的时候让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在这些时候,黑色土地才能开出无瑕的花。
B市清江湿地公园的投资项目是去年就确定的,取得国家许可费了好大一番力,近期终于开始动工,开发商诚邀两大投资方之一的沈氏风投的总裁前来视察。
“……项目虽然只是初具雏形,但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会有多大的回报……”
“这边离小学、学区房近,记得在这几个地方加装护栏。”他们边走边看着规划全局图纸,沈沛在一些水深的地方圈了红。
“那是一定、一定……”
周末节假日家长带孩子来的多,安全保障必须做好。
湿地公园占地约五千亩,陆地就有两千多亩,易初冷汗都下来了。
走在石子路上不时牵扯到患处,撕裂般的疼痛一阵一阵上涌,弄得他胃也不太舒服。
好不容易能坐下休息,还是在船上。
船座仿佛会咬人,易初差点条件反射跳起来。船行水面,在平时看来微小的晃动,此时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交谈的几人都发现了他的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发商之一是一位和蔼的胖老头,他关切地问:“易秘书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易初勉强牵起一抹笑容,“只是有点晕船。”
“哎哟,那赶紧靠岸吧。”老头刚要叫船夫。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不能吧,船开得很稳,我们所有人都没事。”
说这话的人是沈沛,他绝对猜到了是因为什么,唇角挑起,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恶劣的笑意。
“啊,这……”
空气一时很尴尬,那几个开发商合伙人也拿不定主意。
船夫左右为难,一会让停,一会不让停,两股力对冲,木船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易初盯着沈沛那张脸,有种撕碎他的冲动。他顺势往前倒,在沈沛皱眉的那一刻,吐了沈沛一身。
“………………”
这下不靠也得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臭着脸换上助理临时去买来的衣服,那套染了污物的昂贵手工私人定制西装扔进了垃圾桶。
休息区的设备完善,沐浴焚香不在话下。
“你故意的?”直到此刻,沈沛才能理解别人对他说这句话时的心情。
“我没有。”易初神色淡淡。“是您坚持不让船靠岸而已,否则我就应该吐垃圾桶里了。”
沈沛哼笑了声,忽然想到了对付易初的法子。他指了指垃圾桶,“那套衣服十万,用你工资来扣吧。”
“我是工伤。”易初心平气和地反驳。“工伤后续导致的损失是你的错,事实上我不仅不需要就西装赔钱,反倒你应该给我工伤赔偿。”
沈沛咬牙蹦出两个字:“放屁。”
易初喝了点热水下去,脸色好看多了,尽管下面还是有点痛,他不打算再跟沈沛争论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不知为何,沈沛也安静了下来。
易初回头就见他嘴角挂着一笑,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只会在他得利而易初受害时出现。
“你记得戴眼镜的那位男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地问,易初皱了皱眉。他记得,那位是两大开发商之一,蛮高的,但特别瘦,看着比易初还瘦,据说散光很严重,“不小心”踩空台阶蹭、撞了易初好几次。
易初一度认为他对自己有成见。
“他有个很恩爱的老婆。”沈沛继续说道。“但他是同性恋。”
易初眉心一跳,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话——
“他在外面玩男人。”
沈沛变了脸,一下子攥住易初的衣领,将他拽近自己,狠声:“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我现在要是把你丢出去,你早被艹开花了。只是一点痛就忍不了了吗?那你在床上叫那么骚干什么?欠操玩意儿。”
时间久远,某些人已经忘了最初的真实。
“你如果想,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你当初做了什么。”易初字字句句扎他的心,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滚。”
洗手间大门被敲响了。
“沈总,易秘书。”似乎是个小服务员。“王总让我来问问两位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导致耽搁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就是变相委婉地催促了。
易初终于甩开沈沛制住他的手,整了整领口,公事公办地回:“抱歉,我和沈总这就回去。”
“好的。”
因着易初的那惊天一吐,加上视察得差不多了,开发商们暂停了活动,在茶室闲聊增进感情。
聊的内容也不外乎商界又出了哪个新星,某某集团偷税漏税法人被抓,A市哪个投资项目前景好努力去分一杯羹,C市哪个公司发展方向一看就拉,等等等等。
“沈总啊,咱们为这个湿地公园忙前忙后,也算是老交情了。”王总拍了拍沈沛的肩膀,套近乎。“这不王某下周在鎏麟宫举办慈善晚宴,到时你可得赏脸来看看。”
“一定。”沈沛淡笑着跟他碰杯。
“说起来A市的那位最近回来了,王总给他发了邀请函么?”戴眼镜男人问。
王总明明喝的是茶,却像喝大了一般,竖起手指晃了晃。“那可得请,人家不来也得请,以表尊重嘛,淮总排面!”
旁人笑他,“你这叫哈巴狗,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勤就殷勤!”王总脾气好,欣然接受。“碰上淮家你们不上赶着?”
“也是。”
“哪个淮总?”沈沛忽然发问。“老淮总,还是小淮总?”
他的情绪不太对,易初坐的离他近,察觉到了。
易初开始思考,曾经沈母沈霜楠给他看的那张毕业照里有没有姓淮的。
倒不是关心沈沛怎么的,他只是关心自己。因为沈沛做出的每一个抉择,都有可能牵扯到他,反方向的、负面的,尤其当跟沈沛的老朋友们有关时。
——“当然是小淮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面的话沈沛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
那个人是不是也回来了?
………………
洁白的月光倾洒而下,越过花纹繁重的窗帘,隐隐约约照到床上。素色的床褥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床单被抓得变形扭曲。
两具肉体交叠,浑然忘我地沉入黑暗。
易初不堪其扰地在其中沉浮,仰起了下巴。
越临近慈善晚宴,沈沛在床上干他干得越凶,不知分寸经常让他受伤,下半身仿佛都瘫了。
今晚更是一边操他,一边勒他脖子。
搞不懂他被哪条狂犬病狗咬了,即将可能见到老朋友有必要怎么亢奋吗?
“呃……咳…咳咳咳……!”
易初无法呼吸,下体蠕动的频率也变慢了,如同被撒了盐的黏虫,留下一滩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沈沛松了手,他才能大口喘息,脖子上留下鲜红滴血的指印,充血的眼眶里潋滟一片。
他想逃进洗手间里,洗掉浑身上下恶心的味道。
沈沛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回去,“往哪逃?”
在恶劣程度上,易初觉得沈沛可以完美适配地狱三头犬把守的门后的恶魔们。
他们都是负面的代名词。
易初入局了,所以要共享这份肮脏。
他身体里受了点伤,沈沛仍不改其色地射进去。腥臊滚烫的精液涌进肠道,让他痛苦难言。
易初的脸色苍白,出了点冷汗,和性爱导致的潮红两相交叠。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痛楚渐渐消退,然后安稳自己:
反正还活着。
随便怎么造。
事后沈沛在阳台上抽烟,并不是他多有良心不想让易初吸二手烟,而是要找人聊点隐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
那头的成晨一脸懵逼,困得找不着北:“我二大爷,下次打电话能选个阳间点的时间吗?这大半夜的。”
过了好一会沈沛没说话,成晨察觉到不对了:“不是,哥们你吱个声啊?别吓我。”
沈沛又抽了口烟,尽管没有别人,还是习惯性低头掩下眼底情绪,这是从小被打出来的,卑劣烙印在骨子里。
“那个今年聚会……他……们来吗?”
“……那我怎么知道啊,”成晨也沉默一瞬。“你干嘛不自己问。”
沈沛没回答,成晨又道:“有件事我想问很久了,你跟……啊……那个是不是闹掰了?”
沈沛否认:“没有。”
“扯蛋吧,我看你在他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成晨不信。“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这么多年了,放下吧。”
晚风迎面袭来,吹散了沈沛的轻声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不下。”
鎏麟宫钻石项链慈善晚宴。
本次王总耗费心血搜罗了世界各地五花八门的各种钻石项链,用以拍卖,而拍卖所得的90%将捐赠给慈善机构。
“沈总啊,场上看着还不错吧?要有中意的买回去送老婆啊。”王总亲热地来敬酒。
旁人笑他:“什么话,沈总还没结婚呢。”
王总又何尝不知道,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哟呵,那可真是年轻有为,这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沈总你这业立了,该考虑成家的事了。”
王总有个女儿,这下谁还能听不懂他的意思,纷纷打趣他。
“不着急,”沈沛同他碰了碰杯,漫不经心:“三十而立,过几年再说吧。”
这话直接把王总堵死了,他恨不得穿越回刚刚扇自己的嘴,扯什么立不立的,直接提联姻的事啊?
事实上整场沈沛都心不在焉,视线不断来回搜寻,试图找到熟悉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一无所获。
他失望太久了,不差这一次。
拍卖会进行。
众人就坐,嘉宾席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展台上亮得分外清楚。
沈沛左手边坐着王总,右手边是易初。
方才易初说是去洗手间,结果好半天都不见踪影,倒是比他还忙。见他回来,沈沛瞥了一眼,“你去哪了?”
“洗手间。”易初面不改色,沈沛还要奚落些什么,他手一伸:“王总叫您,沈总,展览开始了,请。”
听起来像:闭嘴谢谢。
再简洁一点就是:滚。
这里人多,公共场合沈沛也不可能做什么,他靠回座位,听身旁的王总叨逼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半场沈沛都没什么兴趣,直至拍卖进行到一半,清场推出了一件展品。
红丝绒布揭开的一刻,沈沛眼底被折射的光一掠而过。
那是一条白钻项链,从头到尾都是由纯白钻组成的,镶嵌工艺精美,宝石切割得澄澈,显然是精华部分。
他想买下来,送给不知道能不能送出去的某人。
沈沛偏了偏头,易初明白了这是大爷看上了的意思,于是在竞价开始的时候举了牌。
场上也有不少人中意,竞争激烈。
但时间推移,最高价已达6话和加价的频率慢了下来。
原本毫无悬念的,这条项链将以712万元的价格被沈沛拿下。但就在拍卖师将要最后一锤定音时,又有人举牌加价了。
固定一万一万地加价让沈沛有点不耐烦,眼下到手的鸭子又飞了,他侧头想干脆跟王总内定那条项链得了。
而这一侧头,他的目光就被最后排刚放下举牌那位、竞价高他一筹的人吸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半晌没动,眼睛一眨不眨的。这让王总很是纳闷,伸手在他眼底挥了挥:“沈总?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他顺着沈沛的视线看过去,霎时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噌”一下就站了起来。
王总也不顾他人讶异的目光,径直走向最后排,笑声爽朗:“淮总可真是大忙人,千等万等才等到您,来来来,去最前边坐,我专门给你留了个位置。”
男人同他握了握手,音量不高:“不用麻烦,王总,晚宴是我来迟了,一会敬您一杯作歉。”
虽然确实年长了不少,但王总可不敢承他这一个“您”,连连摆手:“淮总公事繁忙,能理解能理解,人来了就行,甭客气。”
那男人不欲跟王总多聊,看向前方的展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拍卖师的动作停下了,不知该不该继续。
这个问题易初也想问,他还要不要继续加价?
他看向沈沛:“沈总?”
说个声啊死了么这是???
劲儿再大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小时前
易初确实是去上厕所了,但是这地方太大了,来的时候有服务员带着,完了他还是迷路了。
他在一处延伸出去的平台听见了说话声——
“白钻是吗?好,我知道了。”因为“工作忙”而来迟的淮总正靠着护栏跟人煲电话粥。
“行,那我一会再打电话问问。”
成熟的男音带着笑,脸上也挂着笑脸。
易初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抬脚欲走。
忽然,他停下了,回想着匆匆一扫的那男人的面容。他再度抬头看过去,终于确定了什么。
这位,貌似是出现在沈沛高中毕业照上的某位老同学啊。
易初的这一停顿,让那男人也注意到了他,刚巧电话那头催促他赶紧挂电话去参加宴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半开玩笑:“你真无情,行吧,再见哥哥。”
彼时易初已经走到了他一米之外的地方。
“你认识秋寻吗?”
男人愣了一下,“你是?”
他百分百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易初的猜想得到了验证,他如实说:“我中学是在B市一中念的。”
“哦,原来如此。”男人礼貌地笑着伸出手。“你好,我叫淮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条钻石项链最终被淮远收入囊中,散场时灯光亮起,他也注意到了前排的老熟人。
沈沛朝他走了过来。
淮远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好久不见了沈沛……哦不,应该叫沈总。”
易初站在沈沛的斜后方,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沈沛难得露出了消弭郁色的笑容:“淮哥,你这是膈应我。”
司仪小姐端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走来,不卑不亢:“淮先生,这是您拍下的展品。”
淮远点了点头:“好,谢谢,麻烦你交给我的司机。”
“是要送人吗?”沈沛问。
“嗯,对。”淮远刚要说什么,他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备注,立即朝沈沛打了个手势:“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
等淮远走远了,沈沛还未动。他头也不回,“你先回去吧,一会我自己打车走。”
易初觉得他总算干了件人事。“是,沈总。”
这就是老朋友的魅力吗?简直可以媲美返老还童回光返照起死回生的地步,不敢想沈沛从今天之后会有多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远很快便回来了。
“谁啊?”沈沛随口问了一句。
“寻……”淮远改口:“秋寻,他急着找一本书,我上次拿来看放乱了。”
“这样,”一般来说,一个话题已经过了一定时效,再接着说下去未免尴尬和突兀。但沈沛很固执,他不会管那么多。“你刚刚说项链要送人?送给秋寻吗?”
“不是,”淮远轻摇头。“他让我代拍的,因为过段时间是岑晓生日嘛,要送给她当生日礼物。”
岑晓的名字一出,沈沛安静了几秒钟。
他抬眼,“明晚出去喝两杯?”
“明晚吗?”淮远一愣。“明晚恐怕不行,要家庭聚餐,下次吧。”
沈沛默了,“多少年了,你们还那么好。应该快十年了?”
淮远笑了一下,“过几天十周年纪念日。”
沈沛随手拿了一杯侍应生端着的香槟,抿了一口。“所以说羡慕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黄的酒液晃动,像那个仓皇逃离的夏天。
淮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不过门口和二楼还给他留着灯。
他换了鞋,先在一楼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才回房间。
秋寻果然坐在床上看书。
淮远扑过去闹他:“你一点都不想我是吗?好哥哥?”
实际上淮远比秋寻年长,但他喜欢拿这种称呼逗秋寻。
秋寻用手掌推开他的帅脸,“喝酒了么?”
淮远比了个“二”,如实交代:“只喝了两杯,一杯敬晚宴的举办方,一杯推拒不过才喝的。”
他从身后拿出礼盒袋子,“噔噔,皇上您交代给小的的任务,小的圆满完成了,请您过目。”
秋寻打开看了一眼,“岑晓应该会喜欢的,先放柜子里吧。”
说起这个,淮远想了想:“哎,寻寻,你绝对想不到我在晚宴上看见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寻随口:“反正不会是毕达哥拉斯和高斯。”
淮远要笑死了,他想起沈沛高中时稀烂的数学成绩,“那我们小沈退出数学界的贡献也可以跟这二位相较一二的。”
秋寻倏地坐直了,“你说什么?”
淮远痴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反应。“啊……就是沈沛。”
秋寻把书合上了,蹭到淮远面前挨着他,手肘撑着他的大腿一副认真的姿态。“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淮远:“……”
他目光幽幽的,酸溜溜地说:“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秋寻:“……”
他跪起来,双手用力地揉淮远的头发,给弄成了鸡窝头。“远哥,请问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淮远非常不要脸:“想你呗。”
秋寻催促他:“你快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淮远便把他和沈沛简短的对话一句不漏地复述了一遍。他纳闷:“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秋寻玩他的手指。“我以为沈沛会问你岑晓的事。”
“啊?”淮远更是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脸。“他为什么要问我岑……”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名为“八卦之神”的白光,淮远一个激灵,“……但这可能吗?沈沛对岑晓好感都上学时候的事情了吧,还能坚持这么多年?”
秋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淮远一下子跪好,跪姿标标准准。“当然能坚持这么多年。就像我和你,情比金坚海枯石烂,十年算个屁,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是小case。”
秋寻:“……”
“你好像很不喜欢沈沛和岑晓在一起。”淮远抱着他躺在了床上。
秋寻斩钉截铁:“我早就说过了,他们不合适。”
“嗯呢,你说的都是对的。”事实上淮远也觉得那俩人合不来,但他又不是当事人,合不合适的也不能单他说了算,不过他一向无脑站秋寻这边。
淮远还想起一个小插曲,“我还碰见了你初中同学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
淮远:“叫易初的,你有印象吗?”
秋寻摇了摇头,他记性非常好,说没印象就是真的不认识。
“那有可能是他认识你,你不是认识他吧。”淮远揶揄:“我们寻寻这么受人瞩目。”
“你说的易初,他跟你说了什么?”秋寻不太明白。
“哦也没什么,就打了声招呼。”淮远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和秋寻对视一眼,就知道了对方也是同一个想法。
——首先,秋寻高二那年转学到了二中,跟淮远的交集基本也是在这之后。
其次,易初和秋寻不认识,何谈有联系方式之类的。
所以,对方是怎么知道淮远和秋寻认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易初跟着沈沛的,好像是他的秘书或者助理。或许应该大概也许是从沈沛那里得知的?”淮远猜测。
但愿这样,又最好不是这样。
秋寻的眉心不自觉微皱了起来,忽问:“易初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