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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交易(被B签下协议)(1 / 2)

('易初只当那天的事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继续勤工俭学的日子。

然后,他原先的室友走了,新搬来的人,叫沈沛。

“晚上好。”沈沛把前额的头发剪短了,一改阴郁不良少年的气质,但毕竟在烟酒池里泡了几年,怎么也回复不到从前了。“你吃过晚饭了吗?我给你打包了一份海鲜粥。”

“不用,谢谢。”易初漠然地路过他,把包放回自己的床上。

“很巧不是吗,我是你们隔壁金融系的大三生,易初同学,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沈沛,充沛的沛。”沈沛努力扬起阳光的笑脸,伸出了手。

易初终于撩起眼皮用正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沈沛毫不尴尬地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掌,“我想追你,给个机会吗?”

这句可谓是语出惊人了。

易初花了整整三分钟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有被冲击到。

沉默,长久的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抱歉,我不是同性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性恋”这个词让沈沛很是不悦,不过他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恋爱自由,性别怎么样倒是其次不是吗?如果你愿意和我交往的话,我可以每个月支付给你五万块。”

“……?”恋爱是这么谈的吗?

尽管易初没有谈过恋爱,他也确定以及肯定一段正常的交往关系不是这样的。

“你是在找对象还是招妓?”嘲讽开完,易初率先抓起衣服进了浴室。

在他走后,沈沛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在通讯录里翻出某某医企x公子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中心医院有没有一个叫柳思菡的病人?”

电话通完,沈沛轻轻一挥手,把桌面上那碗海鲜粥扫进了垃圾桶。他满身戾气,自语:“我会让你求着我给机会的。”

“柳思菡病人家属,麻烦快点来医院一趟吧,病人的病情恶化了!”

易初匆匆脱掉了工作服,向老板请假后奔往中心医院。

“医生,前段时间我母亲的病情不是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治医生的表情有点为难,“你们还欠了两万多的医药费没缴清,所以只能停掉最贵的药剂。明早八点前还没把费用补上的话,恐怕就得给你母亲办理出院了。”

易初闭了闭眼,“我们不是说好,宽限到月底吗?”

医生不忍地移开了视线。“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

易初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后才推开病房的门。

柳思菡又瘦了,眉眼都失去了光彩。

她对着易初招招手,瘦瘦小小的身体埋进了他的怀抱。

“小初,这个病,我不想治了……”

柳思菡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长年需要卧病在床,自从丈夫去世以后,更是伤心过度,一病不起。

她喃喃了一句:“要是你爸爸还在就好了……”

霎时间,易初感觉到她把自己的手覆上了她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向了她的脖颈。

“噗呲——”温热的鲜血喷溅到了易初脸上,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垂落,柳思菡脖间多了一块尖锐的玻璃,血淋淋的,和现实重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

水龙头“哗哗”地涌出水流,易初撑着洗手台,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他的额发和整张脸上挂满了水珠。那些曾经溅到他身上的血,好像怎么洗都洗不掉。

抢救及时,柳思菡的命保住了,只是现在还在医院昏迷。

事后护士检查才发现床底有个碎掉的玻璃杯。

做完这次手术,欠下的债又多了一笔。

易家早就没有什么亲戚了,借钱借不到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连借钱的人都找不到。

易初在洗漱间里待了很久,仿佛这样就能短暂地躲避外界的一切纷扰。最终他跨出了“舒适区”,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那天说的,还作数吗?”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沈沛漫不经心地抬眼,不再假装什么,现在他才是上位者,掌控权在他手上。

“你想我怎么样。”易初的神态语气毫无起伏。

“跪在我面前。”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便跪了。

沈沛居高临下地看他,“你母亲的所有医药费营养费我付,另外再转到更好的医院治疗,最后按我上次说的,每个月额外支付给你五万。”

果然是财大气粗。

易初自嘲地笑了笑,“这些钱算我欠你的,等我还清了,我们就结束这段关系。”

沈沛猛然拽住了他的头发,“结不结束是我说了算!”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易初的脸,“如果不是你这张脸,我根本不会看你一眼。”

他把话说开了,易初知道了他只是将他当做爱慕对象的“替身”——那个词是这么说来着?

沈沛过往种种奇怪的态度有了解释,怪不得呢,真是狗血的剧情。

沈沛把桌面上的一份文件推给他,“协议,你签了就从现在开始生效。”

易初翻看了一下,甲方是沈沛,乙方是他,协议内容跟沈沛承诺的那些差不多,只不过尾页罗列了很多针对他的规定。

诸如协议截止日期由甲方说了算;乙方在此期间不得与他人产生恋爱/包养/炮友等关系;乙方需听从甲方的安排;乙方需随叫随到;乙方需满足甲方的生理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的视线扫过“包养”和“生理需求”两个字眼,略感微妙。他把协议放回了桌上,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其实你一开始不应该用‘追我’‘交往’这种形容的,只能说是包养。”

出钱让人提供肉体和情绪价值,完美闭上了包养与被包养的闭环。

“是你不愿意而已。”沈沛反而倒打一耙。

“毕竟我不喜欢你么。”比起跟一个男的谈恋爱,让对象出钱出力分担你家庭的重担,易初当然宁愿出卖身体,这是最简单粗暴的交易了。

沈沛这样高高在上、没被生活毒打过的小少爷,估计这辈子都理解不了了。

“给我口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易初没有动。

“不会?”沈沛脸上闪过讥诮,他摁着易初的后脑勺更加贴近自己。“我教你。”

说实话沈沛没有性经验,但他看过A片,也大概从别人口中知道两个男的怎么弄。

“把我的裤子解开,用嘴含住阴茎会不会?”沈沛胸口积下的郁结之气好似随着恶劣的话语消散了一点,易初的脸慢慢模糊了线条,越来越像……

腿间忽然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啪嗒……”易初解开了他的皮带卡扣,裤链一点一点褪下,易初的手触到了最后一层屏障,内裤布料拉下,半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

“舔。”沈沛岔开了腿,大爷似的坐着。

从侧面的视角看来,易初的头就像埋进了沈沛腿间,只要不瞎都能猜到这是在干什么。

舌尖试探着触弄深色的鸡巴身,一圈圈的螺纹突起和微陷剐蹭着软舌,青筋细小的起伏仿若都能感知到。

呼吸间充盈了男性荷尔蒙的体味,易初皱了皱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我的阴囊。”沈沛悠然地靠上椅背,抱着胳膊。

易初的视线下瞥至垂着的两颗肉球,没有表情地想,只当是几坨猪肉而已。

口腔带着湿气裹挟而来,含住鼓鼓囊囊的肉球,舌面舔舐过,球身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水渍声,吞咽声,充斥在这静谧的空间里。

肉棒抽打上脸,留下不甚明显的红痕,耻毛扎在下巴,激起一阵酸酸涩涩的刺挠感。

沈沛抓着易初的头发往后带,直到自己能完全看见对方的样子。“张嘴。”

易初被他几次三番地抓着,发丝早已凌乱不堪,苍白的唇色染上绯红,水光透亮。

圆滑的龟头吐出一点腺液,粘稠而浑浊,色情的样子。它被含入了嘴里,连带着那点腥液也入口,附着在舌面上。

舌头表面布满细小颗粒和舌苔,从尾到头碾过敏感的马眼。因为肉棒一直在晃动,易初不得不抬手抓住了根部。闭着眼舔弄,像在吮含棒棒糖那般。

沈沛背后直冒鸡皮疙瘩,他感受到了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仅是生理上的。

“嗬……”

阴茎彻底勃起了,胀大得把易初的唇形撑到极限,唇角随时会裂开。

“呃……”易初闷哼了一声,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沈沛挺了挺身,肉棒插进了大半根。

龟头抵上了上颚,前后擦弄鳞状突起,如同要把“鳞片”逆着方向揭开一样。

那里其实很脆弱,不消时传来了刺痛。易初咽了咽疯狂分泌的口水,口腔收缩了一次,脸颊内壁柔软的肉紧贴柱身,把肉棒往更深处吸。

再深一点,就该是喉咙口了。

易初条件反射地干呕,企图将入侵者吐出去。

这种剧烈的翻绞对于受益者来说,是非常舒服的。对于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具,又何必留情呢?

沈沛不容置喙地插入阴茎,直接顶到窄小的食道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腔黏膜遭到粗暴地破坏,易初眼角溢出了生理眼泪。他强忍着恶心和痛苦,任由肉棒在口中抽插,干进喉咙口给它做深喉。

悬雍垂无力地打在龟头上,不仅不能造成任何威胁,反倒像色情摆件一样,激起了更深层的破坏欲,那是人类欺负弱小的劣根性。

窄窄的道口出于应激反应不断绞紧,湿热的肉壁肉膜吸吮着龟头,几欲要卡到冠状沟里。沈沛喘息着,那里又热又紧,水声热气升腾,让人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

“叫我名字……”

易初不知道他又触发了什么癖好,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咽:“沈、唔……沈沛……”

不是沈沛想听到的声音,但在此刻足够了。

在肉棒又消退迹象的时候,易初刚想将这股欲望吐出去,沈沛却强行扼住了他的下颌骨。“咽下去。”

腥膻的浊液灌进口腔,有一部分直接顺着食道滑了下去,它们在各个夹缝中占据领地,独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易初花了好大的毅力,才勉强咽下了。

肉棒拔出,表面还沾染了一点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干净。”明明手边就有纸巾,沈沛仍然选择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易初擦了擦嘴角滑出的涎水,又或者是什么不明液体。随后顺从地凑上去,把沈沛身上沾染的脏污舔掉了。

一阵电话铃声拯救了他,那竟然是首青春洋溢的甜歌,跟沈沛这个人一点都不搭。对方看清备注名字后,便起身去外面接电话了。

易初状若无恙地起身,跪久了腿麻,他不得不撑了一下桌子。

实则就在宿舍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直奔厕所,扶着马桶圈吐得稀里哗啦。

这一下吐得惊天动地,吐得彻底,吐完了今天吃过的东西,又吐完了昨天吃的,到最后开始吐酸水。

胃部一抽一抽地翻涌,肠子都绞在一起。

世界开始变得光怪陆离。

“咚”

“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

易初的心脏一下接一下地撞击胸膛,好像下一秒就会跳出来。

耳边嗡嗡地响,男人浑厚成熟的嗓音钻进脑海——

“我们小初也是哥哥啦。”

“中考完爸爸带着我们全家去旅游好不好?”

“小初现在是个小男子汉了,爸爸不在的时候要保护好妈妈和妹妹。”

“小初……”

“小初……”

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

再说下去,你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痛苦地捂住了耳朵,脑海里的声音却还是经久不散。

“我就这么让人恶心吗?”浴室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沈沛也不知道在门口待了多久。

易初猛地偏过头,最神似……的侧脸完全暴露在沈沛眼底。

沈沛的心跳蓦然变得很快,一时间同样陷入了幻想的折磨之中,他分不清了,觉得他恶心的人,到底是易初还是……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他的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

沈沛的眸光开始变得黑沉,如同野兽捕猎前露出的本能,也有可能是咬断猎物脖颈时的暴戾。危险而阴暗。

他抬腿往后狠狠把门踹上了,旋即反手落了锁。

“咔嗒”

像是命运的警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沛拽住衣领,一把将上衣脱掉了。

他初高中都比较热爱运动,身材底子还在,肌肉线条流畅,饱满而不夸张。腹部肌肉延伸而下,髂骨只覆盖一层薄薄的皮肉,然后就是……

“脱衣服。”

易初缓缓站了起来,他感觉到一阵阵发凉,面无血色,要不是扶着墙,估计会直接虚脱了。

“一定要现在吗?”

要是他中途晕过去多那什么,再因为这种事被送进医院更抓马了。

沈沛举了举手机,“你妈妈的医药费我缴清了,她现在转到了区立医院,用的都是最好的治疗。她脖子上的伤也不用担心。”

易初的视线停留在手机界面上,柳思菡安然地躺在病床上,洁白柔软的床褥像白花一样簇拥在她周围。

视频拍摄者还举着镜头扫了扫四周环境,安静,干净。连护士查房都是轻声细语的,外界没有任何纷扰,柳思菡睡得很熟。——那是底层首选的中心医院无法带给她的。

有钱人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啊。

易初抬手一颗颗解开了黑衬衫的纽扣,他一贯爱穿黑色,因为耐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对于沈沛,他的身形属实算不上健壮,甚至可以说瘦削。

沈沛脱掉的衣服随手就扔到了地上,易初却规整地叠好放到置衣架。

“转过去,靠着墙。”

初次体验着实不太好,因为沈沛根本不会弄。

易初总怀疑他是不是动一下就得看一眼教程。

冰凉的凝露在摩擦中乳化,手指捅插进去,尽量在窄道口里穿梭,各个角落都照顾到。但沈沛的动作太没有技巧了,横冲直撞的,毫无章法可言,也丝毫不温柔。

易初忍得手背冒青筋,“你到底会不会?”

沈沛平息着不耐烦带来的怒气,“你把腿张开一点,放松……括约肌。”

“下次我想做的时候会提前通知你,你自己先做好润滑扩张。”他强硬地补充:“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等做完前戏准备,沈沛自己捣鼓着拆了套子戴好。他扶着茎身,对准微张的小口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易初整个人都紧绷了,巨大的痛苦席卷全身。

痛。

非常痛。

简直让人想爆粗口。

稚嫩的羊肠小道承受了本不该出现的硬物,滚烫的烧灼长得没有尽头,虬结的青筋和盘绕的螺纹钩子般纠缠住脆弱的软肉,如同要生生扯掉一层皮。那根东西的圆头还在不断尝试往里探,入,捅。

“操!”事实上沈沛也不舒服,脸色不甚晴朗。肠道夹得太紧了,直奔着让人断子绝孙去的。“你,放松一点行不行?”

“你先出去。”易初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插入的阴茎最大限度挤压穴道,肠肉蠕动的空间被大大减少,万分艰辛地小幅度收缩,发表抗议。

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表再冷漠薄凉的人,肠道都是热的。

“我动不了。”沈沛喘着粗气,一手撑着墙,一手搭在易初背上。

直接来,把屁眼干到松就可以了。

“呃——”易初难受地弯了弯腰,蜷缩在一起的肠肉骤然发狠绞紧,顶在龟头前,势必要把入侵者赶出去。

沈沛动了,却没有如愿拔出,反而借着后退蓄力,用力肏进大半根,打散了防御的肠肉。入侵、略带、奸淫小穴。

本就不是适合性爱的场所酸胀无比,不充分的扩张让每一次肏弄都像撕裂一般,完了还在伤口上面撒把盐。

易初只希望能快点结束。

他的呼吸紊乱得不像样,张着嘴喘息,滑出的涎水被凌乱的撞击撞散,热气浮动在空中,色情淫乱疯狂弥漫。

肉刃一寸寸楔入,抵着肠壁的纹理碾过,虬枝盘旋的粗糙肉身剐蹭软嫩弹滑的媚肉,肠壁颤栗,得到的快感稍微缓解了痛楚,是以不由自主地吸吮上去,水液热气尽数包裹上肉棒之中。

忽然,一道细微的声音传到了易初耳中,他的肩膀上貌似也感到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

痛的是我,你哭什么???

沈沛开口的声音明显不太自然,“要是我……”“我”什么,他却没再继续说。

怎么形容他那种语气呢?懊悔、迷茫、痛苦、小心翼翼……还夹杂着下意识的温柔——大概这样。

易初猜他其实是在对那位喜欢的人说话。

他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一眼,果然看见沈沛的眼睫湿漉漉的,还有点泛红。

不过更吸引他注意的还是对方锁骨上的东西——之前隔得远,加上那东西很精小,所以他一开始才没注意到。

是一个纹上去的黑色字母——X。

当然了,是一个叉或者乘号也说得通。

无论是什么都跟易初没关系,他没有兴趣探知也不在乎。“你要做就快点,别指望我会安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漠的语气肯定打破了沈沛的幻想,他愣了一下,终于回神了,因为以前不会有人这么跟他说话的。

他沉默地压了上去,把易初完全摁到了墙上。

身后热火朝天,前面却紧紧贴合冰冷的瓷砖墙,身体的热量让瓷砖表面都覆上了薄薄的水汽。

“嗯……”

抑制不住的呻吟见缝插针地钻了出来,又在猛烈的抽插中碎成一片。

易初比沈沛矮半个头,几乎是被挑起来干,肉棒深深顶入肠口,在腹部竖直一道肉痕,给人一种整个下半身都被捅穿了的错觉。

他踮着脚趴在墙上,虚脱感越来越强烈,直到不知被肏到哪个点,快感如潮水涌来,避无可避,席卷了全身。

易初的瞳孔紧缩了一瞬,无知无觉中射了。

前面的高潮感染了后面,肠道紧紧地夹住了,仿佛肉套子松软湿润地吞吃肉棒,前所未有的激荡袭来。

沈沛的呼吸变重了,肉棒猛干身前的肉洞,储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撞击穴口,撞得艳红靡色,耻毛也扎上红白交加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人静的时刻,发泄欲望后的野兽由重到轻地喘息,平复呼吸。

沈沛退了出去,随手摘掉套子扔进垃圾桶。

电话响了。

他看都不看就按下了接通。

“小沈少,你交代给我的事我可漂漂亮亮地办完了。”电话那头朗声。“怎么样,这周末出来喝酒?”

“嗯。”沈沛淡淡地应了声。

“不过我想不通啊,人家就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妇人,病成那样,孤儿寡母的,怎么惹到你了你就让医院赶人?”

他通电话没有避着易初,这句话说完,两个人都静了。

偏偏对面那个二愣子毫无所察,没人回话还能继续聊:“喂,喂喂?她儿子好像跟你差不多大?是不是你同学啊所以在学校惹你不高兴了。需不需要哥们找人给他套麻袋打一顿?——”

“砰——!!”手机猛地脱手而出,惊天动地地砸向洗漱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狠狠地照着沈沛的脸打了一拳。

“你也是个人,难道你没有母亲吗?”

“……”

沈沛被打得后退了两步,他慢慢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

“我不这么做,什么时候才能把你搞上手。”

这句话的理直气壮程度令人发指,且毫无忏悔之意。

易初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就因为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做出这种脏事,你就是个烂人,活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最后一句不亚于当胸给沈沛一箭,他被激怒了,上前恶狠狠地抓住了易初的肩头,几欲把指甲嵌进去。“是又怎样?!你现在跟我这个烂人绑在一起了!合同违约金500万,你赔得起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往事随风走,那句“你赔得起吗”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易初淡淡地从窗外收回视线,对司机说:“就停在这吧。”

区立医院。

“滚——!都滚!我不要!拿走!!”尖锐的女声一反常态,根本不像往日那个温柔的女人会发出来的。

易初一看到摔了满地的礼品和门口局促内疚的几人便明白了什么。

他平静地走上去,把套盒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还给为首的男人。“谢谢叔叔,不过妈妈不喜欢,麻烦您下次别再过来了。”

“小初!让他们走!把他们都赶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们!!”柳思菡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易初带上了门,彻底阻断外界的声音。“叔,你们有话跟我说就好,医生说了,妈妈不能受刺激,情绪波动太大对身体不好。”

此话一出,面前几人愈发愧疚。“是我们唐突了,唉……”

他们走到远离门口视线的地方说话。

易初的听力渐渐模糊,耳朵像被水堵住了一样,具体聊了什么他不太记得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男人递过来的一个纸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咙漫起一丝血腥味,他听见自己说:“谢谢。”

易初又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才回病房。

柳思菡问了几句他在学校的情况,他也都一一答了。

就像很多家庭的缩影那样,父母孩子双方报喜不报忧,各自隐瞒承担生活的压力。

话音渐渐少了,易初和柳思菡蓦地沉默下来。

“妈,”易初叫了她一声,从背包里拿出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袋子。“这钱你收着吧。到时给易淼买新衣服之类的……”

柳思菡的身体调养得不错,情况好的时候半个月在医院住,半个月回家休养,也能稍微照看一下易淼。

“拿走。”柳思菡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淡。“谁给你的还给谁。”

挤压的清醒一下子爆发了似的,她狠狠一扫把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股脑砸到地上。“我叫你拿走!!!”

易初站了起来,盯着脚底的一片狼藉,拿着纸包的手紧了又松。“你明知道不是那些战友的错。”

“那为什么只有我丈夫死了?!”上次自杀未遂,柳思菡的声带损坏了,嘶哑粗粝如同砂石摩擦。“你收了这钱,跟蘸着你爸爸的人血吃馒头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丈夫”“你爸爸”,这些词眼一旦出现,势必引起负面发展。

易初颇感疲惫地闭了闭眼。“知道了,我退回去,也让他们别再来了。”

易初刚离开医院就接到了沈沛的电话。

“你在哪?”

“医院。”他平淡道。

“我让人去接你。”寥寥数语,对面挂了电话。

易初拉开后座车门后才发现沈沛也在里面,司机则不苟言笑兢兢业业地开车。

他问:“去哪?”

总不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跟着折腾。

沈沛大概又双叒叕刚从娱乐场所散场,一身乌烟瘴气,身上还拎着罐啤酒。“我家。”

原来是之前宿管阿姨检查卫生发现了垃圾桶里的套,报给辅导员后很是观察了沈沛一段时间,确定没有可疑女性就委婉地提醒了一下沈家父母,他们儿子可能应该大概也许有同性恋倾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里同性恋这个事,既没登报二没上媒体网络,没有大范围传播影响学校声誉的情况下,谁闲的没事去管啊。主要就是沈家在当地是属于上层阶级的,给B大也投了不少钱。

沈沛在学校的一些情况往上报一报,那些眼线顺便献个殷勤,何乐而不为?

“放我下车,”易初已经把手搭在了车门上。“我对跟你回家一起挨骂没兴趣。”也有可能挨打。

“你不跟我回去,他们也会来学校找我们。”沈沛整个人像没骨头一般倚着座位,抬手将剩下的半罐酒喝完了。“我给你十万。”

红色伟人果然好使。

易初松了手,这下不被骂两句心里都过意不去。

沈家宅子坐落在最繁华的地段,左邻商业黄金圈,右靠市中心,视野位置得天独厚。

唯一比得过的,大概便是市中心的中心,院子里有天使女神雕塑的那家了。

易初目不斜视地跟着沈沛往里走,周围再金碧辉煌,多看两眼又变不成他的。

沈沛停了下来,易初随之一顿。

僵持一两分钟后,沙发上的两人让步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父的目光先是在易初脸上巡视了一圈,旋即冲沈沛狠狠一剜。“越来越不像样,现在还跟个男人鬼混在一起!好啊,这是要带人回来示威?”

“不是你叫的吗?”沈沛松了松领口,勒得慌。

“你要真那么听话,怎么不按我说的积极振作一点?烂泥扶不上墙!”沈父抬起手杖就要往他身上打。

沈母连连擦干了眼泪,制止:“这是干什么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别动手。”

年纪上来了,衰老速度是成几何式地增长,沈父不再年轻了,以前沈沛考差了,对方都是举着烟灰缸追着他满屋打。现在行动没了那么便捷,都开始拄拐了,估计再不能像以前一样追着他跑了。

沈沛忽然脱掉了衬衫,跪在沈父面前。“打吧,重点打,正好我也心烦。”

一棍棍实木落下,甚至能听见打在皮肉上的闷响。

全程易初像个透明人,所有的指责打骂全冲的是沈沛,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真是出乎意料。

见阻止不了,沈母在一旁小声地哭着,抹眼泪,打在沈沛身上,痛在她心里。

过了半晌,沈父许是打累了,扶着杖不住怒气。“我没有你这种儿子!”

“那你就当没生过我吧。”他爹确实下了狠手,沈沛一下子还站不起来。“你和我妈还年轻,趁现在生个二胎还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波胡言乱语易初真是叹为观止,大儿子都二十出头了,神他妈“还年轻”“生个二胎”?!

沈母愣,“沛儿,你在说什么啊?”

显然沈父也被气到了,“滚——!!”说着欲再抬起手杖。

沈沛率先穿上了衬衫,往二楼楼梯方向走去。

他顿了一下,发觉易初没有跟上,于是回过头:“不走?”

易初:“……”

你们的家事我是一点不想掺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自安好不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沛的房间还保留着高中时的布局,不过人已不再,物是人非。

“我能走了吗?”易初自认为已经完成任务,家长见也见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后两者仅针对沈沛。他看了眼手机上刚到账的一串零,随即摁灭了。

沈沛哼笑一声,反问:“你不会真以为我把你叫来什么都不做吧?”

他脱了衣服,白衬衫上沾了斑斑血迹,后背更是一道一道钝器击打伤,触目惊心。

“你去洗澡,光着出来。”

易初觉得真应该再把他打一顿,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事没别的。哦,应该还有抽烟喝酒泡吧。

房间里自带独卫,面积很大,加一起比易初的家还大。

他要是有这样的生活条件,根本不会悲春伤秋,每天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等他从浴室出来,沈沛又一脸丧气,天天对着这张颓脸感觉都要减寿。

沈沛坐在床尾,旁边还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条白裙子,他小心翼翼而珍重地描摹这件衣服。像荷风拂柳,柳过发梢,在树下轻抚少女的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一副受害者的可怜相,易初却只觉得他可悲。

沈沛抽回了手,“你穿这个。”

对方应该也洗澡了,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穿裙子?亏他想得出来。

但易初没有拒绝的权利,“怎么穿?”

“从头上套上去,像穿上衣一样,然后把侧面的拉链拉好。”沈沛的语气明显不耐,仿佛在嫌弃“这么简单还需要教”。

易初心想,我一个大男人不懂怎么穿裙子没什么,你像个变态一样收藏大概率是被某个人穿过的裙子才有问题。

他抓起那件连衣裙往身上套,尺寸对他来说有点小,脖子腋下腰都勒,只能勉强穿下,拉上拉链后更是完美勾勒出了身体线条。

沈沛一直盯着他,窗户没关,风吹动裙摆摇曳,心中漫上无数酸涩。

他又想念酒精和尼古丁的麻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一的时候演话剧,缺一个公主。”

因为要和“王子”搭戏,有拥抱和亲脸的环节,没有女生愿意,确实也不太合适。于是众人一思忖,决定让男的来演公主。

这不,随机抽签下,沈沛成了那个倒霉蛋。

……裙子就是这么来的,事后沈沛想要归还,对方却说送给他留个纪念,纪念第一次穿裙子,而且女装只有零次或无数次,也许他以后还想穿呢?

沈沛当时很震惊,现在却成了唯一的慰藉。

他没头没脑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易初麻木地听着,他和沈沛维持这种关系快一年了,时不时就得听金主发牢骚。

从来没得到过回应。

沈沛终于没话说了,“上来。”

易初走到了他面前,他揽腰一带,对方便跪在了他旁边。因为沈沛坐在床尾,易初跪着,所以易初比他略高些,他眼前就是那道金属细链。

轻微的“呲啦——”一声过后,侧腰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略感无语,让他拉上拉链的意义难道为了自己亲手拉开吗?

沈沛的手从裙底探了进去,慢慢地裙身撩到了腹部,暴露出底下两条白花花的腿,提前扩张开的后穴吐出一点润滑液,穴口湿哒哒的。

“咬住。”他示意易初咬住了裙摆,这样更方便办事,而且不会弄脏裙子。

易初侧过了头。

沈沛的呼吸沉重,酒气浓厚,炙热地洒在他大腿上。

他猛然发觉腿根一凉——沈沛印下一个吻,旋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压了上来,叫人猝不及防。

肉冠率先顶开门户,借着润滑濡湿了茎身,同时撑平了穴道,把润滑插弄到原本照顾不到的角落,沈沛呼出了一口气,整根被吞了进去。

易初上半身从床上弹了起来,再跌回去时额头冒了点汗。

沈沛的技术是真几把烂,毫无长进,每次都捅得他很难受。

鸡巴又重又深地往里捣,带着黏腻的液体撞击肠肉,把穴道干得烂红一片,肉感十足的龟头摩擦过,一阵阵浪潮迭起,湿软的肠肉发酸发痒,迎合粗暴的抽插。交缠的下半身剧烈运动,床都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沈父沈母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挨了顿好打后仍不知悔改,还有心情把人往屋里带,完全无视家里住着的老父亲老母亲,怕是要气死了。

口水打湿了嘴里含着的那块布料,随着吸气呼气含进一点又退出一点。

湿痕明晃晃地晃悠在沈沛眼底,如同催眠的指针,他受到蛊惑般贴了上去,隔着布料亲吻易初的嘴唇。

雾里看月季,更似玫瑰几何。

易初和沈沛是从来不会接吻的,做爱才需要吻,上床和交配不用。

他听见沈沛呢喃:“我真的很爱你……”

有时候易初很想劝沈沛去挂个精神科,不然总出幻觉也不是办法。

他违背条约地在床上说话了:“你喝多了。”

易初每次开口,冰冷的嗓音都能彻底粉碎沈沛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他失控地大动肝火:“闭嘴!”

身下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暴力粗鲁起来,“啪啪啪”的闷响越来越大,几欲把两颗卵蛋也撞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腥甜的淫水从缝隙里喷出来,溅脏了床单,混乱地纠缠在毛发上,越积越多,被猛烈地顶弄肏干,干了之后化作乳白色的硬块结在外面。

“恩——”

易初撑着手掌往后退了两步,穴口退出两分搅弄的风暴,沈沛一下子拽住他的小腿,狠狠将他拖了回来,腿上甚至留下了掐痕。刚有收缩合拢迹象的深处再次被强硬破开,撑开到只剩一层平平的肉膜,一丝褶皱都没有。

沈沛像疯了一般在他身上驰骋,发泄似的自暴自弃地骂人,狰狞消沉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他制住了易初的双手,反剪于头顶。“我没喝多!我爱你……我爱你……”

他不愿意接受现实。

易初痛叫了一声,紧接着肉棒对准前列腺狂轰乱炸,快感无缝衔接地涌来。

沈沛跪在他腿间,浑圆硕大的囊袋顶开臀缝,原本的那道窄缝被插成一个肉洞,严丝合缝地含着肉柱,撑大后的透明苍白在肏干这下染上了靡红,色情地吞吐鸡巴和水液。

精液射在了沈沛的小腹上,白浊挂着腹肌往下淌。

射精后会有一个不应期,这期间再插入承受方会不舒服,但显然沈沛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反而入得更深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瘫软床上,下腹空间被挤压,肉棒占走了相当一部分,其他器官只能往其他方向挤,他感觉膀胱和尿道都很酸痛,针尖密密麻麻地刺入般。

沈沛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过去,茎身的一道道不平整在肠道里旋转,剐了一圈,从后背位插的更深。

松落的一截根部骤然顶了进去,臀肉抖动。

肉棒发狠地一个劲冲击前列腺和G点,将有限空间全部插满。

“啊……”

易初难以控制地泄出声音,下腹愈来愈酸,如同无数火蚁啃噬,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喷出,却不像是精液。

纯白色的床单浸染了一点深色,散发出淡淡的骚气。

易初忍受着崩溃的感觉,沈沛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穴,逼他高潮,失禁,继续流完残存的尿液。

如此狼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耻骨遭受挤压的刺痛被毫无章法的进入撞散了,快感、羞愤、酸胀交织在一起,冲乱了人的思维理智和心理防线。

易初一口咬住了枕头,将呜咽挡了回去,碎掉的珍珠坠子打在枕头上,融化成一滩水迹。

沈沛的手从后方绕过来,覆在他的胸部,一边一个,宽大的掌心像揉棉花一样揉捏男性平坦的乳房,任意搓扁揉圆。

棉麻的裙料重重摩擦乳头,擦到泛起熟红肿大,犹如有待采撷的樱桃般可口。

被掀起的裙摆下,交媾愈发激烈。

临近爆发的肉棒胀到发紫,铃口吐出的那点腺液被肉冠带着凶狠地撞上弹性的肉壁,快速地打出细沫,奋起往里一插,做最后一次冲刺。

流了好多水,沈沛借着湿滑退出了阴茎,没在穴里射,因为没戴套。

易初被他翻了过来,一瞬间迸发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易初脸上,乳白色的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糜烂的气息如同无数看不见的触手,在周遭张牙舞爪。

连衣裙的领口被弄脏了。

纯圣洁白的颜色染上了沈沛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

他急切地把裙子往上推,褪至锁骨,露出易初的胸膛,刚刚被玩到挺立的乳头已然缩了回去,安静地缀在乳肉上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把眼前的这团软肉纳入口腔,舌尖戳弄乳尖,将它顶回乳晕里舔。

易初不自觉曲起了一边膝盖,结果就是被沈沛顺势抓住,两条腿往上掰折,岔在胸口两边,类“M”字母。

门户大开,被肏开的肠腔尾部还挂着几滴腥液,晃动在艳红色上。

沈沛猛吸了一口乳肉,奶子在嘴里吮成一个小圆堡,乳头胀得高高耸起。

易初皱了皱眉,想伸直的腿被牢牢制住,固定着这个方便入侵的姿势。

比起正面,他确是更希望背面,因为不用看见沈沛那张脸。

已经征战过一轮的肠道比刚刚入得容易了些,起码易初没那么痛了。沈沛压着他的大腿,性器不断拍打合不拢的腿根臀缝,粗糙的表面碾磨很少被造访的细嫩皮肤。

向两边最大程度掰开的大腿牵扯着穴口,后穴像个失去弹性的皮套,让一根肉棍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再全部拔出,捅肏的速度快出残影,干得臀瓣也在抖。

意识一片混沌,易初只觉得热,仿佛在沙漠中徒步的旅人,干燥渴水的风吹刮面庞,舌尖探出了个头。

喘息一刻不停,在如此热烈的氛围中送至顶峰。

热汗不分彼此,黏腻交融,肉体可以无限接近贴合,心却永远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我是说,你沉沦在虚浮的表面,内心满目疮痍。

半夜易初是被渴醒的,嗓子干哑不适。

他在沈沛房间走了一圈都没发现能喝的水,无奈只能摇了摇沈沛的肩膀。“我想喝水。”

沈沛迷迷糊糊地醒来,又翻了个身睡去。“一楼厨房,冰箱里有矿泉水。”

夜深了,周遭静得吓人,易初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灵仿佛带着回响,虽然房子的隔音应该非常好,但他还是尽量放轻了脚步。

他没想到,客厅的一盏落地灯仍然亮着,沈沛的母亲就坐在沙发上。

女人也有点意外这个时间段他会出现,匆匆擦了擦脸。

易初移开了视线,沈沛的妈妈好像又在哭。

沈母勉强露出个礼貌的微笑,“怎么了吗?”

“打扰您了,我有点渴。”易初假装没看见刚刚打破的私人空间,垂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母给他指了指,“冰箱在那里。”

“谢谢。”

易初拿了一瓶矿泉水后打算径自上楼,意外的是沈母竟然叫住了他。

“孩子,左右我们都没睡,聊聊吗?”到底是哭过,沈霜楠语带点鼻音。

易初看向了她,女人的眼睑和鼻头都红红的,姣好的面容一看就知道保养得当,柳思菡应该和她差不多年纪,看起来却像老了不止好几岁。

他在沈霜楠附近坐下,才发现对方腿上摊开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您想聊什么?”

“你……”沈霜楠吸了吸鼻子,吐气:“和沈沛在交往吗?”

易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或“不是”都会很扎他们的心,他如实说:“没有。”

“没有交往啊……”沈霜楠重复了一遍。“那就是炮友了,对吗?”

从长辈嘴里听到这个词,还是挺震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霜楠苦笑,“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比这肮脏百倍的事情都有。阿姨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人,男的女的,要是能让沈沛高兴点也好……可惜偏偏没有啊。”

她的儿子,还是那么难过,她也好难过。

“如果前提是伤害到别人呢?”易初兀地出声。“我不是自愿跟他维持……的。”

沈沛拿他母亲的命逼他——易初忍了好久才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仅仅如此,沈霜楠愣愣地睁着眼,眼眶里渐渐盈满了泪水,她捂住了大半张脸,哭着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

这个词真是很没意思,又这么的让人痛彻心扉。

如果以前,易初也是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

沈霜楠止不住地发抖,从相册里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他。“你能认出哪个是沈沛吗?”

那是一张班级大合照,封边烫金——B市二中高中部20xx-20xx届4班学生留念。

大家都顶着一张青涩的脸,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张扬又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站在最后排比较靠中的位置,这些年他变化确实挺大的,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对比现在,照片上的他笑得跟人格分裂似的。

在大合照上,易初不出意料地还看见了和自己容貌有点相似的人——真正让他意外的是,不只有一个。

一个最后排左边微侧头看向旁边的男生,还有一个在整个队列都比较靠中间的女生。

是兄妹吗?

不过沈沛喜欢的人穿裙子的话,应该是女生吧,当然也不排除男生穿裙子的可能。

易初把照片翻了个面,每个人背上分别标注了名字。

一男一女,秋寻和岑晓。

寻,晓。

——“X”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霜楠的指尖轻抚过沈沛的脸庞,幼时沈沛就爱运动,照片上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像模像样地拿着网球拍,自信傲娇。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说你不是自愿的,那你走吧,他那边我会去解释的。”

……

……

……

易初还真走了。

他去接了易淼放学。易淼今年七岁,上小学一年级,有时候易初会太忙,来不及去接她,所以给她报了工作日的全日托,周末再带回家。

“哥哥!”清脆如银铃般的童声,由远及近地奔向他。

易初搭着易淼的肩膀,一大一小往家走。

他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易淼就搬了张小板凳,趴在矮桌上写作业——吃饭也是用这张桌子。

“哥哥,吃完饭我能跟你一起去医院看妈妈吗?”易淼捏着筷子眼巴巴地看他。

“不能,”易初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你待在家写作业。”

“我已经写完了!”易淼很伤心,她在学校的时候,课间十分钟都不出去玩,留在教室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就是为了腾时间去看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揪起易初的一片衣角,“求求你啦哥哥,让我去嘛去嘛。”

见易初仍旧不为所动,易淼决定使出杀手锏,她神神秘秘地凑到易初耳边,小声说:“哥哥,你让我去吧,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什么?”易初终于有了反应,偏头瞥她。

“周三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烈士陵园献花啦!”虽然每个班献花的片区不太一样,但——“我偷偷跑去隔壁班,看见那个叫易平的叔叔了!就是在妈妈房间照片上的那个!”

易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注意到“烈士陵园”一出后,易初的脸色一度非常难看。

他两手抓住了易淼的肩膀,正面扳向自己。“然后呢?你走到那个墓碑前面了吗?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易淼瘦瘦小小的身影被吓得缩了起来,“……哥哥你怎么了……”

易初的语气一下严厉:“回答我!”

易淼哭着摇头,直抽气。“没有……都没有……我,我只是远远地看、也没有告诉别人……”

易初这才松了一口气,抓着易淼的手渐渐放松,他恍然发现因为太过用力掐出了印子。

他沉默了一会,把易淼揽进怀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叔叔……的名字,你也不应该想着去祭拜他。”

“为什么不能祭拜啊?别的叔叔都有花,就他没有,好可怜的……”易淼委屈又难过,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你就知道了。”易初的心脏狠狠刺痛了一下,他抽出纸巾帮她擦脸。“不可以在妈妈面前说这件事,听见没有?”

易淼便明白哥哥愿意带她一起去医院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等易家兄妹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九十点了。

昏黄的廊灯感应不良般忽明忽暗,门口蹲着的人影站了起来,随手掐灭了香烟。

沈沛的眼眶有点红,眼白上也爬上了血丝,颓废之气笼罩全身。他扫了一眼易初身旁的易淼,“我有事找你。”

易淼有些害怕,怯怯地躲到了易初身后。“哥哥,他是谁啊?”

易初拍了拍她的头,“同学。你先进去吧。”

易淼犹豫着绕过沈沛,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老旧小区的隔音不太好,易初有预感这次交锋不会特别愉快,他担心易淼会听到,于是道:“楼下有个公园,有事去那谈。”

他说完率先转身,沈沛默不作声地跟上。

公园四下无人,生锈的秋千被风吹动,“吱呀”“吱呀”地轻晃,氛围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情况下,仿佛谁先开了口谁就输了。

“合约还算数吗?”沈沛问,一股反常的平静。

易初摸不准他的想法,遂而反客为主:“你觉得呢?”

“我觉得算。”爆发总是突如其来,沈沛一瞬间用力把易初推到了栏杆上,肉体碰撞金属“砰”的一声。“你以为找我妈告状就有用了吗?!这是我和你、两个人之间的事,合同上白纸黑字地签了名,抵赖得了吗??”

后背一阵闷痛,易初庆幸头没撞到。“你妈妈说,愿意承担违约费用……”

“放他妈的屁!”沈沛爆了句粗。“她的钱全在我爸那,这么大一笔费用,她敢跟我爸说实话吗?!”

要是沈父知道沈沛私底下干了什么欺男霸女的破事,不把他打掉半条命是不可能的。

“你要是敢违约,我就敢把这件事闹上法庭,反正我不怕丢人。”沈沛狠厉地说。“到时事情指不定传到你母亲耳朵里。”

——柳思菡是完全不知道易初和沈沛之间的交易的。

当初刚转到区立医院,她也只以为是易初收了那些叔叔们的钱,闹了一场,最后易初用大学同学在医院有人脉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如果真相大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冲击易初的眼前,压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成千上万倍地撑破了抗压匣子。

他抬手狠狠抽了沈沛一巴掌,旋即拽住对方衣领把他往地上摔。

沈沛有一瞬间的失神后,当下回击,和易初扭打在一起。

“我爸是缉毒警察,他死了!死了才能在公众面前露面!就这样他的家里人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祭拜他,每一年每一年……我连在他墓碑前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怕被那些毒贩报复。”四周没有人,没有亮光,即便如此,易初都只能压着声音,不给其他任何人听到的机会。这是长年累月的伪装隐藏形成的条件反射。他把沈沛压在身下殴打,怒目而视,“他豁出生命保护的人里,就有你这样的败类!烂人!”

妻子、儿子,往后也有可能加上女儿,都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威胁。

何其不公!

沈沛怔怔地看着天空,月亮刺得他眼睛发疼。

过了很久,他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第一次叫了易初的名字:“……易初,你就当可怜我吧……”

如果没下雨,为什么他们身上都淋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乎是门一响,易淼就“哒哒”地跑了过去,确认是哥哥后立即打开了门。

“哥哥。”她叫完才发现易初后面还跟着那个怪同学。

一个深更半夜还蹲人家家门口的怪人。

沈沛蹲在易淼面前,平视她。“我姓沈,是你哥哥的室友,我今晚在你家留宿,你介意吗?”

易淼抬头,“哥哥,你同意了吗?”

易初没有同意,但是沈沛根本也不需要他同意。

他碰了碰易淼的脸,“你今晚睡妈妈房间。”

柳思菡在家的时候易淼也是跟她睡的,易淼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在易初房间也搭有一张专属她的小床。

易淼小声问道:“那你还给我念故事吗?”

“念。”

“哥哥最好了。”哥哥好,怪人坏。明明哥哥看起来就不喜欢怪人,为什么还让他进家门。易淼想不明白,这对她来说太难了,但她决定像哥哥一样无视那个舍友,把对方当做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皮肤雪白,脸颊红润,好像睡着一般,根本不像死去的人。’最后,王子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她。

白雪公主从口中吐出了吃进去的毒苹果……

……小矮人和森林的动物们也被邀请来参加婚礼,在全国人民的祝福声中,王子和白雪公主将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易初读故事实在没什么技巧可言,不管高潮起伏还是幸福欢乐到了他嘴里都变得平淡无味。

不过对催眠来说非常有用,易淼听得昏昏欲睡。“……为什么王子救了公主,公主就得嫁给他啊……而且王子还随便亲人,像那种会乱摸别人的怪叔叔一样,好没礼貌,他妈妈没教过他不能这样吗?……哥哥你上次读的那个故事,公主救了王子,最后还要嫁给他,好像在恩将仇报……”

最后几句越说越轻,易淼歪头埋进枕头里,睡着了。

易初放下故事书,帮她掖好被子,走出房间轻声关上了门。

“她说的不太对,”门口还站着一个蹭故事的。“王子救了公主是一个契机,后来他们联手打败了恶毒皇后,在相处中爱上彼此,所以才会结婚。”

易初面无表情地反驳:“你觉得不对,可能是戳你痛点了。”

沈沛笑不动了。

易初的房间里原本只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书桌,后来间隔一人宽的位置加了一张小小的床,更显拥挤。

“对不起。”沈沛蓦地说道,今天真是混乱的一天,沈霜楠找他谈了易初的事,争执中他口不择言坦白了他是怎么用柳思菡逼迫易初的事,沈霜楠生平第一次动手扇了他一巴掌,叫他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还真滚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了一圈,在酒吧一条街厮混到八九点,然后查易初家的地址,蹲人。

再跟易初大打出手,同一边脸一天之内被甩两巴掌。

“当初我不知道你母亲会……自杀。”即使未遂。“中心医院要赶你们走的时候我已经安排好了区立医院那边的床位,我猜到你一定会妥协的……对不起,我……”没想要你家人的生命。

敢作敢当从小到大一直是沈沛被教育的理念,只是所有道歉的言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说句对不起又不能让时间倒转——就算真的倒转了又能改变什么?

沈沛不可能放手的,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必须拼命抓住维持生命的甘露。

易初打断了他,“如果你说这些只是单纯过过嘴瘾,并不打算放过我的话,那就闭嘴。”

“我……”沈沛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可以给你们一家更好的生活条件,市中心的房子怎么样?离医院也很近。”

“好啊,房主明天就过户给我。”易初淡淡道,他只是随口一说,又不可能真的让妈妈和妹妹搬过去住,因为根本无法向柳思菡解释清楚。总不能说是摇奖摇到的。

易初脑海里还挺有画面感——领奖处大挂横幅:恭喜易先生喜提市中心一套房?

沈沛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拧眉挣脱了他的手,恨不得把跟对方接触过的地方消毒百八十遍,恶心。

“没有东西。”套子还有润滑什么的,怎么可能在他家里准备。

“没有也可以,”沈沛重申了一遍要求。“我想做。”

你是可以了,我不可以。

想是这么想,易初就知道沈沛跟上来没安好心,难不成盖着被子纯聊天?谁信啊。所以让易淼单独睡是一个先见之明明智之举。

最后还是用了沐浴露。

过程也比较艰难。

滑动在肛口的乳液被手指来回摩擦,揉着皱壁打出了细沫,抹匀后黏糊地附着其上不再自然往下滑。

两根手指的插入就比较勉强了,但看情况必须扩张到四指才能真正进入。

一年里过于频繁的性爱,彻底开发了肠穴,沈沛的指节刚插进去,穴道就主动绞了上来,把手指含吮得湿哒哒的,将沐浴露刮走了。

再继续拓宽,深入地挤压更里面的肠肉,“噗呲”“噗呲”地干出肠液,顺着手指流到手背手心,慢慢往下滑淌,小臂也出现了一道长长的水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太小,躺两个成年男性肯定舒服不到哪里去,动作稍微大一点都怕会摔到床底。

可是沈沛很兴奋,因为在这种狭窄阴暗,可能还有点潮湿的地方,龃龉都是肉体上的抗争,全凭各自原生态本能本领,胜者为王。

他的小初高都是外宿,直到上了大学才睡过这么狭小的单人床,隐秘的、侧身就能抵住墙的安全感,伸手触碰到散落的月光,欲念疯长。

人一兴奋,动作不免粗鲁急躁,忘乎所以。四指已然快把肛口撕裂撑出白膜了,竟还在跃跃欲试地戳进最后一只手指。

易初觉得,再不阻止这个脑神经不太正常的,沈沛就要把整个拳头都怼进去了。

他撑起上半身,往后退两步便撞上了床头,手指“啵”一声被动拔了出去,穴道一下空虚,难耐地骚动。

“……可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学校里有栋教学楼报废了,被分隔在角落,鲜少有人踏足,不过这也成了某些学生的隐秘去处。

“你问过淮远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参加同学聚会吗?”沈沛的手肘撑着天台墙,点燃了嘴里的香烟,傍晚的风一吹,烟雾迷了眼。

成晨不好抽烟这口,站得远了点。“忙吧。”

“忙啊……”沈沛垂眸看着指间的一点猩红。“挺好的。”

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他们一帮人从二中毕业三年了,每一年都聚同学会,次次沈沛都去,次次都落空,最后所有人都走了,剩他一个人待在原地。

“唉。”成晨叹了一声,语重心长地把手搭在他肩上。“小沈,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念旧一人。”

“我以前也没看出来你废话这么多。”沈沛呛了他一句。

成晨:“?”

“怎么滴没看出来?当时就我跟你还有隔壁班一体育生话多,上课开小差被老师主任抓那都是家常便饭……违纪多了被拉上升旗台念检讨,唉哟丢脸得我不愿意回想。”成晨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沈沛凉凉地打断:“行了,只是高中毕业三年,不是三十年,忆往昔还是留到你七老八十上厕所都要人扶的时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开玩笑了?不难受就行。”成晨嘀咕了一句,想起自己的好兄弟因为什么而伤神,又道:“兴许以后……”

“以后”什么呢?

他又说不出来了。

成晨“啧”了声,烦躁地抓了抓前两天刚剃的板寸。“这人就是矫情。更过分的是我想矫情都矫情不了,说不来那些话。服了,早知道当初就好好学语文了,导致我现在没办法大放异彩展现文学功底。”

“‘以后’,是什么?”沈沛忽然问,又将话题拉了回去。

这他妈话题逐渐深奥起来了。成晨颇感郁闷:“我怎么知道,以前我们都是聊一会吃什么去哪吃。”

他冥思苦想,耗死一大堆脑细胞。“以后……以后是无数个下一秒吧。我现在跟你说话,对刚刚来说也是以后了。”

“以后一直困在以前里出不去怎么办。”沈沛这样问,语气中却不含多少疑问成分,像是单纯的自言自语,也不需要别人回答。

之前沈沛为了把易初逼上手,找了某个医企的大公子帮忙,因此和对方熟络了一点,偶尔会约酒局。

这位公子姓李,是个又爱玩又有点本事的主儿,他知道沈沛找他帮忙的最终目的后,还跑到B大偷摸瞧了一眼被小沈少看上的小情儿长什么样。

“阿沛,怎么光顾着喝酒呢?去舞池里找个美人跳两圈?”李公子手里拿着杯酒晃来晃去,凑到沈沛近前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的酒局也是这位组的。

“不了,没兴趣。”沈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抬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响。

李公子也不恼,顺势在沈沛旁边坐下,挪揄:“要为你的小情人守身如玉不成?”

守身如玉。

沈沛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真正想要为其“守身如玉”的人早就不在这座城市了。当然了,他找了易初,其实也没做到。

舌根忽地漫上苦涩,喉咙里的苦味同样挥之不去。

李公子招了招手,立即有名身材性感火辣的美女倒进了他怀里,应该是这边的工作人员,或者李大少以前的旧情人。

身旁很快传来一阵暧昧的水声,李公子手里还捏着女人把玩,面上一派自然,还有闲心同沈沛胡扯。“说起来我刚刚上洗手间碰见你那位了……叫……易初对吗?他也在这,该不会跟着你来的吧?查岗?”

不等沈沛反应,李公子经验老道地下了定论:“包养情人就是这点麻烦,对他好点他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多被重视,久而久之心高气傲蹬鼻子上脸,妄想着长久发展甚至结婚生子,永远绑在你身边。——哦当然了,男的生不了,我的意思是为稳定‘正宫’位置。所以说该是好好教训教训,不听话了狠狠打一顿,床上折腾得下不来才好。”

易初确实在这家酒吧,不过自然不是跟着沈沛来的,他上夜场的班,工资会高很多。

他是服务生,但忙得过来也要帮忙调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夜场上班很少有能忙得过来的时候,一整晚他都在走来走去,引导客人上包厢、给客人送酒、清理垃圾……偶尔还要扶烂醉的客人出去。

好容易短暂休息的片刻,同事还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他身上。

易初在洗手间清洗那会,身后一直有一道奇怪的视线打在他背上。

他直起身,回头。

高大的男人穿着时髦,两缕额发长到太阳穴,对方随时扒拉了一下发型。“你是沈沛的人?”

易初皱眉,低头继续冲洗残留的酒渍。“不认识。”

这个回答李公子是万万没想到的,他转念一想,说不定是不想沈沛知道自己“查岗”的行为,毕竟男人都不会喜欢伴侣太黏人、疑心病太重。

李公子大步走上去,轻佻地虚虚环住易初的腰背。“那就好,有没有兴趣认识认识我?”

一瞬间易初汗毛直竖,嫌恶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他盯着李公子那张浑不在乎、似乎一点不觉冒犯别人的脸,嗤笑了一声。

清?冷淡的嗓音落在李公子耳中真是好听极了,但易初接下来说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一次十万,你出钱吗?”

事后李公子越想越气,何况他当时愣了一下,没反击回去,等回过神易初早走了。这股憋屈劲儿他就没受过,所以膈应沈沛来了。

李公子眼看着那道愈加接近的身影,挑嘴角笑了。

易初端着客人点的两瓶酒,远远的看见沈沛的那一刻停了一下,但他没有选择,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沈沛不太在意李公子的话,他一开始都以为对方开玩笑的。真见了易初也没什么,他们签的合同没有说不允许易初再打工,尽管沈沛每个月都给他很多钱,易初依然像之前一样兼职几份工。

“他缺钱所以就找班儿上,我还没自恋到认为所有人都喜欢我。”沈沛终于回应了李公子对于易初是来“查岗”的的那段长篇大论,话落,他仰头又灌完了一大杯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易初挨个给他们倒酒,李公子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敬我一杯?”

“抱歉,没有这项服务。”易初微低着头,转身欲走。

李公子原先怀里搂着的女人赶紧恭恭敬敬地:“李少,我敬您。”

她见李公子没反应,也不接她的酒,于是红唇微抿,含了一口酒靠过去要嘴对嘴喂给他。

这次李公子倒是没有拒绝了,淫乱地同她勾缠吻在一起,大半的酒液都打在了衣领上。

等难舍难分的两人终于分开,女人的胸口已然春光大现,扣子崩了好几颗,白肉呼之欲出。

人吃饱了就闲,李公子的鞋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沈沛的小腿,话却是对着易初说的。“光是倒酒哪够,起码也是像刚刚小嫣对我做的那样。”

小嫣就是他抱着的那女人,娇滴滴地坐他大腿上,顺从地伏着他胸口喘息。

“别发病。”沈沛性致不高地冷声开口。

李公子这才没有继续纠缠,让易初走了。

“怎么,玩腻了?”李公子也不管不顾,大手一挥。“那换些新鲜的。”

经理立即领着一批人过来,男男女女都有,站成两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换换口味也好,整天摆个臭脸的难伺候,看着烦。”李公子左手拥小嫣,右手顺势又从一堆人里拉了个男孩,大爷似的,看样子要去办事儿了。

沈沛靠进沙发里,沉默不语地看向那群男女。李公子喜欢外表清纯的,找的全是素面朝天的人。

他神志清晰地一张张脸扫过去,最终又毫无起伏地收回了视线。他想睡觉了,最好能做点梦。

梦里见……

易初也没想到,这帮人这么大胆,在走廊上就迫不及待乱搞了。他最多也只在厕所隔间听到过欲盖弥彰的声音而已。

李公子偏头和小嫣激吻,一手摸滑在她腰胸,一手伸进她裙底作乱,弄得小嫣喘叫连连、眸泛水光。而另一个男孩跪在李公子腿间,正在卖力地吞吐从裤链里探出来的几把。

易初已经下班了,这条走廊是通往员工休息间的必经之路,他还得回去换衣服。

所以他只能妥协,目不斜视地路过那三人。

沉浸在欲望中的几人根本没注意到有旁人靠近,小嫣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抓了一把往李公子脸上吹。

穿堂而过的风将一股奇怪的味道送进易初鼻腔里,是一种古怪的甜腻,比生啃蜂蜜还呛鼻子呛喉咙。起先他没放在心上,直到换衣服时体温逐渐升高。

他自己的常服比员工服薄,怎么可能这么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空调坏了?

易初往外走,中央空调的风打下来,不仅没能缓解,反而愈发燥热。他打开窗户,自然风吹拂也是这样。

猛地一阵脚软,他扶住了窗棂。

这下易初知道了,空调没出问题,他出问题了。

易初艰难地咽了咽疯狂汇聚口腔的涎水,却越咽越渴,喉咙干得冒烟起火,他现在非常、非常想喝水。

他应该要去医院。

上肢也开始发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

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耳鸣,视线一阵模糊闪白。

“哟,这是谁家的美人啊?”从白天到晚上,再high了个通宵,几个大男人满脸胡茬,眼下青黑,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边靠近易初。

“跟爷们几个去快活快活算了。”说着便动手动脚地把他拉了起来。

易初自认为用了最大的力气挣扎,实际在旁人看来都不如台风刮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脾气的小野猫,不错。”男人眼里的贪婪几乎化作实质。“可是宝贝,你知不知道你中药了?不跟人上上床,难受死你。严重的说不定还会死呢。”

这些话语断断续续地落入易初耳中,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放开!”

“妈的!”一男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在这里吧,刚刚我还看见走廊上有人玩3p。宝贝,让哥哥把大鸡巴插进去就不难受了。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易初被重重推到了墙上,男人们如狼似虎地袭来。

“滚开!”沈沛狠踹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他看到万分熟悉的侧脸遭遇这样的困境的一瞬间,当真是心神俱裂,破坏暴虐欲到达了顶峰。

他们怎么能……怎么敢?!

“操!你他妈谁啊?!碍事!”其他两人怒气冲冲地面向沈沛。

“多管闲事,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被踹倒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

沈沛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大钞一甩而出,“啪啪”砸在几人脸上,他厉声:“够不够买你的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矮胖的经理踮着小碎步疾速走来,额头直冒冷汗。一般这种事大家都是默认的,酒吧也不会去管,谁知道刚好就触了这位大爷的眉头。

经理大喊:“保安!保安!抓人,报警!!”

接着谄媚地点头哈腰:“沈少,对不住对不住……”

沈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以后这种事别再发生,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经理疯狂点头。

易初靠在墙上,衣衫凌乱,止不住地大喘气。

沈沛皱眉,“你还好吗?”

这是句废话,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太好。易初摇了摇头,用力抓住墙面的指甲“滋啦滋啦”摩擦。

沈沛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冷水和冰块不断冲进来,易初还是觉得热,这种热是从五脏六腑延伸至表皮的,只降体表温度治标不治本。

“这种药是为了提高性欲的……最好的排解方法当然还是……用药物只能压制,闷在身体里可能也不太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挂了和医生的通话,看向躺在浴缸里的易初,熟红的肤色经冰水一泡,迷迷蒙蒙,散发不知是冷气热气。

他打电话开了扬声器,且就在易初旁边,对方应该也听到了。

沈沛蹲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又冷又热的。

易初的意识有点混沌,长年冷漠的双眼冰雪消融,流露出一点迷茫。让人不自觉代入拿着不懂的问题来问的学生。

静谧和谐的氛围简直叫人不愿打破。

沈沛轻声询问:“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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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测三千米,沈沛跑到第三圈的时候,旁边草坪缀上来一个人。

“兄弟,比一场?”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无声较量,疾驰在赛道上,都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最终成晨更胜一筹,超了沈沛大概五十多米。

七圈半跑下来,已是大汗淋漓,沈沛也不管会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懒懒地靠在一处休息。

“沈哥,其实我有个事跟你说。”成晨就在他附近慢慢走动,随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不,应该是两件。”

“下周我就去A市集训了,然后各种比赛,不出意外毕业答辩才会回学校了。”成晨过来抱了沈沛一下。“好儿子,爸爸会想你的。”

经此一别,就是毕业季,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滚。”身上都是汗,沈沛嫌弃地推开他。“乖儿子还有什么事吗?”

成晨没再耍贫嘴、口头上占便宜了,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沈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抹咸腥又湿热的水珠滑进了沈沛眼角,刺痛感让他抬手捂住了眼睛。他忽然觉得胃也痛,腰微微弯下了。

只是热而已,怎么像哭了呢。

纸张翻动,易初坐在桌前复习功课,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的氛围,曲风舒缓,倒不显突兀。

但易初还是皱了皱眉,那个刺眼的备注名字在界面上跳动了好一会,自动挂断后,铃声无缝衔接地响起,大有要一直打到通为止的架势。

易初拿起了手机,接通。“什么事?”

“我在xx酒吧门口,来接我。”沈沛的口齿还算清晰,不过一听就知道醉得不轻。听筒里的风呼呼吹,还有落叶飘散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外面坐了多久。

“没空,你找别人吧。”易初说着就要挂电话。

“好歹上次我也算帮了你,你欠我个人情。”沈沛说的自然是酒吧中药的事。

“欠你人情?”易初冷嘲了一声。“你是没有爽到吗?”

“你来接我。”沈沛仍旧固执地开口。“我付钱。”

反正他有的最多的就是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是在马路对面找到的沈沛,对方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小臂搭着膝盖,醉意朦胧地抬头不知找寻什么。

易初没问他,他也自顾自地说:“天上好多星星……但是没有月亮。”

易初拉了拉他的手臂。“起来。”他没兴趣陪沈沛研究天文。

沈沛一步三晃地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紧盯着,像极了一个尾随别人的变态。

“你能留长头发吗?”许是喝醉了,沈沛今晚的话格外多。

易初斩钉截铁:“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沈沛紧跟两步追上去,想要抓易初的手,他快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了。

不用猜易初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没等对方说完直接打断,反问:“你除了钱还有什么?”

这话落入沈沛耳中多少有点刺耳,仿佛在说他除了钱一无是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不吝于用恶毒的言语扎人心:“难道你不是?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

沈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露骨地上下扫了易初一眼。“你还可以靠出卖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语伤人于无形,既轻且重。

“恶心。”易初眼底的厌烦就快化成实质了,利箭般刺啦啦地打在沈沛身上。他觉得反胃。

几米之外的成晨人都傻了。白天他说完那些话,料想沈沛心里估计不会太舒服,刚刚拎着打啤酒去他们宿舍没见着沈沛,就出来酒吧街逮人,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快步冲上去挡在沈沛和易初中间。“我的叔我的沈,半天没见你又跑出来喝了是吧。”

对沈沛指指点点完,成晨转向易初,尴尬地讪笑:“呵呵、哈哈……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呸不是,酒后吐真言……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他他喝多了,说的话不能当真的,全是胡说八道……”

他指了指沈沛,“我是这小子的朋友,我送他回去吧,麻烦你跑一趟,对不住兄弟。”

既然如此,易初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也不在乎“朋友”身份的真伪。

岂料这时沈沛一下越过成晨,拉扯着不让易初离开。“你不能走……不能走……你怎么能抛下我……”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成晨霎时竟然没能拦下他。“我去!沈沛你看清楚,这是你室友啊?”

成晨见过易初几次,他早该想到的,沈沛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搬进人家宿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任由他想破头也不敢相信,昔日好友疯魔成了这样。

“室友?什么室友?”沈沛表情阴翳。“只不过是卖身给我的小婊子而已——”

“嘭!”

易初狠狠给了他一下,直接把他干倒在地。

沈沛捂着胃部,酒精浇灌的胃再遭痛击,他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因为在易初没来之前他就已经吐过几轮了。

成晨惊恐地手足无措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又怕弄得他更难受。“哥们我求你了,少说两句吧。”

他现在都庆幸易初手下留情了,打的方向真准。他们仨就搁马路旁边,要是搞不好沈沛往马路那边倒,再来一辆车不得把他撞飞?

“你哪难受不?”成晨半扶着他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沈沛充血的眼眸死死盯着易初,“我回宿舍。”

易初打开宿舍门,径直往包里装了点东西。“你留在这伺候他吧,我回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晨扛着那醉鬼,给他安置在床上,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也行,我打地铺。”

“你敢!”沈沛站了起来,“我现在又不舒服了,你信不信我让人在区立医院的病房里加张床?”

他没明说什么病房哪个病房,两人都知道指的是柳思菡的病房。

又来。

母亲,威胁。

易初攥紧了背包带,恨不得把包砸沈沛脸上。他嘲讽:“你这会又没醉了?”

成晨为难地看着他俩对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个,易易……易初对吧?”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这样,我给他弄睡着了就走,今晚你留在宿舍睡吧。”

成晨觉得他真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完了还得伺候沈姓大爷入寝。

苍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忙进忙出走来走去,易初自岿然不动地看书。

成晨再三挣扎,没忍住瞟了一眼。“你们的关系……是我想的那样吗?”

这个问题不问清楚,他今晚……不,从今往后的每一晚、日日夜夜都要睡不着了。

易初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想的哪样?”

成晨闹了个大脸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易初起身,逐步逼近他。“炮友,包养,还是他把我当作喜欢的人的替代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蒙蒙亮的时候,易初是被一阵心悸惊醒的。

他翻了个身,才是真的一瞬间头皮发麻——一道黑影直面他床边,一动不动,不知道看了多久。

“啪!”易初拍开了床头的那盏小台灯,光圈暗黄。“沈沛你是不是有病?”

疯狂跳动的心脏直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要是他有心脏病,早就被吓死了。

“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她。”沈沛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阴云下,面无表情的,眼皮绷着一个冰冷的弧度。

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疯。

易初同样冷眼以对:“那你去找个像的自愿跟你。”

“没有这个人……”沈沛弓着腰,背抵桌沿。“我以前做错了一件事,所以……”

后悔至今。

“做错了不去弥补,每天悲春伤秋,消极浑噩,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吗?”易初理解不了,真理解不了。

“我是想,”沈沛猛然抬起头,眼底躁郁异常。“可是他们不愿意给我弥补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

还涉及多人——“你是触犯天条了吗?”

被沈沛这么一闹,易初睡意全无,他打开手机看了看账单,强行转移话题:“昨晚你让我去接你,还没给钱,现在转我。”

一旦涉及钱,沈沛这人一向干脆,他给易初转了原定价格的三倍,说出口的话也不中听:“多的算嫖资。”

然后开始脱衣服。

“哗啦——”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全扔到了地上。

“脱。”

易初平躺在上面,脚尖着地,晨起的日光如薄纱覆上肌肤,半明半灭的室内最夺目的就是皙透的肉身。

沈沛不算什么清纯少男,他小时候经常撞见自己爹妈在床上缠绵,也多次在抽屉里找到避孕套。他的父亲总是很忙,沈沛极度厌恶周遭冷清的氛围——这点同样可以体现在做爱上,尽可能地多肢体接触、交合交融,感染对方的体温,给人一种自己是被需要着的错觉。

与之相反,易初就很讨厌了,尤其讨厌沈沛。

过激的动作让他呛了一口风,“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腿磕在棱角分明的桌沿,压出几道红印,脚上若有若无地触及地面,没有支撑,没有安全感。

宛若随风随水飘荡,无所依是浮萍的宿命。

可是,易初觉得他的家人就是他的依靠,他对世界有留恋,真正无所依的是沈沛才对。

大开大合的顶弄向来令他难受,狭窄的容不下茁壮欲望的肠腔像是要被肏变形,异物大举侵犯的酸涩深入五脏六腑。易初的指甲抓挠过桌面,摩擦出刺耳酸牙的响声。

但金主肯定很爽。

阴茎顶出一条可供长驱直入的穴道,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像会呼吸的嘴,含着阴茎舔吸,引起颤栗中灵魂深处的共鸣,温暖的淫水泡着,让人想溺死在这片海洋。

“对不起……我……”沈沛大口喘息,如同溺水的人刚被捞上来。

如果时间能重来,他就不会那样做了。只是一念之差而已,却叫他痛苦至今。

“胆小鬼。”易初嘴里泄出气音,但距离太近,肉体贴合,沈沛还是听到了。

他呼吸一窒,脸色沉了沉。“你说什么?”

易初撑起了上半身,怕他听不到似的,字字句句诛人心:“我说你又可怜又胆小,只敢背地里偷偷忏悔,所以永远不配得到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发展到如今,飞机高铁地铁汽车到达任意目的地,而并不是只有见面才能说话,你当网络、通讯基站是死的吗?再不济也可以写信,说到底——

“你就是胆小。”

“对,你说得对!”沈沛失控地说,压着怒火。“我接受不了显而易见的结果,所以自己骗自己,只要不说出来,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知道我很没用,不用你提醒我。”

从小到大,身边人直接间接时时刻刻提醒过他无数次了。

他抓住易初的后颈,一把将人从桌上拉起来,推到了门板上。

身体往下滑,肉棒整根地贯穿了肠道,穴口正正卡住两枚囊袋。

“呃……”

沈沛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声轻响。

震颤隔着薄薄的门板爬上易初的后背,一丝不挂光裸着的肉体更为敏感,臀间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把插入的那根东西往里吞吸。

门外的人说话了:“沈哥,你睡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易初别发出声音。

易初当然是不想的,可是沈沛竟然还在又重又深地冲里凿,龟头抵着肠壁搔剐、碾压。

他咬紧了牙关,唇缝紧闭,一声不吭。

沈沛带着浓重的低沉暗哑:“什么事?”

门外男生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听到了“砰砰”的响音,虽然很小声,但就像只隔着一道门传出来的一样。他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东西抛下。“哦,是这样,期末考完你家司机来接你吧?顺带捎我回去呗。”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易初集中不了注意力,他几欲被沈沛抱起来双脚离地地肏,背部不断上下摩擦到发红,要烧起来那般。

他轻轻地换气,脸上捂出汗。你们哪那么多话要说,就不能快点结束吗?

“你家不是在远郊?不顺路。”沈沛回那男生的话。

“今年年初搬家了,在市中心外围。”

突如其来“砰”的一声重响,男生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忍不住问:“哥,你干啥呢?修桌子?还是在床上跳霹雳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小心踢到凳子,凳子撞到桌子。”——其实是沈沛重重顶了易初一下,肉棒嵌入肠口,把易初顶得撞上了门板。

“嗯……”易初吃痛地闷哼一声。

好热。沈沛有意延长这个过程,尽管痉挛发紧的肠道快要让他泄出来,他也要在里面抽插,用肉棒鞭笞肠肉。

男生似是信了他的说辞,“那您没事吧,下次小心点哈。”

“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了。”男生眨了眨眼。“那沈哥,我们就这么约好了?”

“嗯。”

见沈沛答应,男生喜上眉梢,屁颠屁颠地走了。他再晚离开几秒,说不定能听到水声粘稠的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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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成晨几乎是落荒而逃,作为沈沛的好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初。

而且沈沛这事是真不好解决,成晨欲哭无泪,他甚至有点微妙的庆幸自己再过几天就要走了,不必掺和其中、两头难。

这么一不留神,迎面撞上来什么,肉体碰撞,一道软软小小的身影当即被弹开,跌坐在地。

成晨吓了一跳,慌忙去看。“我去!没、没事吧?”

被撞倒的小女孩扎着两条小辫,穿碎花裙子,吃痛地吹了吹手心,眼眸泛起水雾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成晨愧疚地向她道歉:“对不起妹妹,我带你去洗洗。”

附近正好有水龙头,成晨领着女孩过去冲干净手上的灰尘。女孩就着湿漉漉的手拍了拍裙子后面。

成晨忍不住问:“你怎么一个人啊,你妈妈呢?”

“妈妈不在,我要找哥哥。”女孩飞快地回答,紧接着便要继续启程。“谢谢大哥哥,我走了。”

还挺酷。

“你哥哥是谁?”要是成晨认识,可以带她去找,或者……

“哥哥叫易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晨:“?”

……或者叫对方过来。

易淼抬头,睁着一双漆黑透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你认识吗?”

“……”成晨嘴角抽了抽。“……认识。”

他牵着易淼先去经管系的教室找了一圈,被告知易初可能在做志愿者活动,转而来到大操场。

成晨眯着眼找了老半天,扫到某个身影后双手卡住易淼的腋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高举空中。“小淼你看!那是你哥不?”

“是哥哥。”易淼欢呼。“晨哥我们快去找他!”

成晨让易淼坐到了自己肩膀上,汇入人群,托着她往易初那边走。

易初刚把一箱矿泉水垒上去,就听一声脆生生的“哥哥!”,他还以为听错了,回过头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易淼,海拔还不太对。

成晨蹲下,易淼从他身上下来,蹦到易初跟前,拉开小挂包拿出纸巾。“给哥哥擦汗。”

易初顺从地蹲着配合她,眉心微蹙。“你怎么来了?”

“想你~”易淼撒娇道。“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的,为什么你周末也不回家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忙。”易初仍旧皱着眉。“你自己过来的?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易淼有一部儿童手机,只能打电话和玩一些简单游戏,平常就用手机绳挂脖子上。

她如实交代:“没有电了,我放在家充电。”然后拿了电视柜子里的零钱一路坐公交来B大。

“很危险,下次不能这样了。”易初严肃地告诫,他站起身,对着眼神飘忽的成晨顿了顿。“谢谢。”

“……不、不用,小事。”成晨挠了挠头。

“对了,”易淼这才想起来,又跑到成晨面前,一鞠躬:“谢谢晨哥。”

成晨捏了捏她白软的脸蛋,“你咋那么可爱呢。”

“天生的。”

易初搬了张凳子过来,放在阴凉的地方。“你先坐这别乱跑,我还没忙完。”

“哦,好。”易淼答应,乖乖坐好。

易初转过视线时,成晨才敢看他,不知不觉盯着对方的侧脸,是真的有点像……

其实已经没他事儿了,他可以走了,但这腿灌铅似的就是迈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那些糟心话糟心事又不是他对易初说的做的,人家也没怪他,见了面客客气气的,他这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愧疚个什么劲???

成晨在心里唾弃自己,然后上前搭了把手帮易初他们几个志愿者搬长桌子。

要是没看见还能假装不知道,可偏偏就是看见了。

“你没登记志愿者,帮忙了也不加学分不发酬劳。”易初淡声。

成晨没有灵魂地说:“我外号小雷锋,当代活菩萨,被名门正派关在门外的关门子弟,特别乐于助人。”

易初:“……”

不管他人异样的眼光,成晨说服了自个,就是因为他的同门师兄弟沈沛误入歧途、堕入魔道,而他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有损名门正派的形象名声,所以他才致力于做好事、说好话、存好心,给自己和兄弟积点阴德,免得被打入十八层罗刹地狱。

“哥哥哥哥!你累吗?”易淼掰扯着余下的纸币和几个钢蹦,反复数了几遍,像是确认了什么,展颜一笑:“我请你们吃冰淇淋!”

“也有我的一份吗,小淼?”成晨略感意外。

“有啊,我叫了两个‘哥哥’。”易淼点头,左手牵他这个半路哥哥,右手牵正牌哥哥易初。

吃完冰淇淋,易家兄妹差不多该走了,易淼去了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妹妹真好啊,我也想有个妹妹。”成晨叹息,可惜他只有一个叛逆期猫嫌狗不理的臭弟弟。他拿起手机,“加个微信吧,我把钱转你,你还给易淼好了。”

“不用了,她说好了要请客的。”小孩子心思,不懂那么多,容易误解成看不起她,不知道要怎么躲着偷偷伤心抹眼泪。

“也是……”

“——想加他的微信,只花这点钱不够吧?”无论多好听的声音,说出这种话多少刺耳了。沈沛恶意地在成晨和易初之间来回扫视,“价高者得。”

神态语气并不像单纯在说微信好友。

“成大少也确实有钱,怎么,你要换新东家么?”沈沛的目光最终停在了易初身上。“他一晚给你开多少钱?”

成晨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从沈沛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你误会了,而且……”他不应该说这么过分的话的,最起码要向易初道歉才对。

沈沛却直接打断了他:“你管不着。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想让人误会就别参与进来。”

“我管不着?”成晨气笑了。“你用得上我的时候我才管得着是吧?这几年是谁帮你打听——”他霎时收声,顾及易初在场,硬是把原本的话咽了回去,质问:“你扪心自问,这真的只是你和易初、你们两个人的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SM俱乐部。

沈沛动作粗鲁地把易初摔进了房间里。

沈家不算传统贵族,祖上三代往前有涉黑记录,到了沈沛太爷爷那辈开始渐渐洗白,现在是一点脏都不沾,主攻商业。不过到了一些不太正规合法的场所,老板仍然会给小沈少些许薄面。

黑市的这家俱乐部,部如其名,汇聚了字母圈爱好者,以调教驯化为主。

老板本人就是个资深Dom可简单理解为主导方/支配者,他称呼自己的伴侣为“小狗”,喜爱看伴侣哀求自己别去爱抚其他“小狗”时水汪汪的眼睛,可他还是会去调教其他人,染上一身野花香后再把伴侣从温暖的窝里拉出来,给他一个拥抱。

“小沈少,真是稀客啊。”听到消息的老板裤子一提敞着衬衫胸口就来了,他自然看见了被重重摔在木质地板上的易初,对方带着仇视的眼神。

老板吹了声口哨,“哟,你这哪弄来的美人,这么粗鲁可不行,摔疼了怎么办?”

沈沛却嗤笑了一声,问:“你看见我头顶的颜色了吗?”

老板诧异,十分配合:“看见了,好大一团绿。”

“我说过了,是你误会,用不着总活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易初冷冷地开口,他和沈沛签订的合约中有一项条款是要求他不能“出轨”——如果只是跟别人见了个面说两句话也算“出轨”的话,反正易初是不可能赔付违约金的。

沈沛执意往他身上扣黑锅泼脏水,“成晨是直男,他不是同性恋,你就算费劲勾引他企图摆脱我也没用。”

他绝对不允许易初顶着那张脸在外面招蜂引蝶,也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和同性乱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别太双标。”易初借力站了起来,身上的骨头都好似要摔断了。“难道我是同性恋吗?而你当初又是怎么做的。”

老板适时打断了他们火药味浓重的交锋,望向沈沛:“你头次来总得有个说法,沈少赏脸我就不收钱了。那么——是我来还是你来?用不用我教你?你沈大公子的人,不表个态我也不敢随便动。”

沈沛紧盯着易初,“我要他听话点,但不能受伤。”

老板默默放下皮鞭,迅速制定了一套简单易上手的流程,那些血腥暴力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摘除在外。

“行,那您请?”老板附在沈沛身边说了一轮,再塞个播放教学视频的手机,随后撤出房间,关上了门。

沈沛看了一遍,没花多少时间,旋即将息屏的手机扔到桌面上,按照指示在一整面墙柜情趣用品里找需要用到的东西。

易初麻木地想,再怎么样也死不了,大概率也不会受伤。

不留下痕迹的折磨。

黑幕落下,易初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感觉到有某个冰凉的东西略过耳廓,堵住了他的耳朵,他的听觉被剥夺了。

“张嘴。”说完,沈沛才意识到对方现在听不见,所以他只好抬手制住易初的下颌,虎口抵上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反着光的质感金属轻磕到牙关,一颗口球塞进了易初口中,贴合他的唇肉,压着舌尖,连着口球的皮扣绕到后脑勺,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蒙眼布条,黑色的耳塞,黑色的口球,出现在他身上,与白皙淡色的皮肤相得益彰,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像艺术品一样。

沈沛弯腰把易初抱到了一块米白色背景板前的布艺沙发上,脱光了他的衣服,让劲瘦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直面羞耻。

红色的细麻绳一道道缠绕在洁白无瑕的躯干上,最终绑住手脚,打了死结。一层薄薄皮肉覆盖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了红痕,鲜红娇艳欲滴血。

角落和头顶的大灯强光照下,如有实质打在皮肤上,仿佛无数人贪婪粘稠的目光注视。

放置的本质,是剥夺人的感官和自由,使其陷入无穷无尽的孤独和恐惧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重获自由,大概率会被激发出限定时效的顺从期和黏人期。

一个人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话、丧失行动力,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意识的混沌让十分钟如同一个上午似的漫长。

布艺沙发旁边有一张小圆桌,易初闻到一股香味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落在了圆桌上。

玻璃瓶轻轻碰撞桌面,几枝白玫瑰插入花瓶里,像映在易初的鬓边,散发幽香。

如果这是一个拍摄现场,摄影师一定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禁忌带来时下无法超越无法复刻的缪斯。

从黑色布条下延伸出的半截挺翘鼻梁,只看上半张脸是纯洁的天使,剩下的全是色欲的恶魔——

撑开口腔的金属球被湿热的水汽含着,一呼一吸间吞咽不了的涎水堆积,挤出细小唇缝,透明的水痕淌在下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绳子磨红的赤裸躯体,每一道都在无意识色情地引诱,叫嚣着让人撕碎它或者勒紧它,留下更浓墨重彩的痕迹。

“咔嚓——”

等到沈沛从幻境中醒来,手中的摄像机已然定格,多了一帧看似圣洁不可侵犯实则妖艳无法自拔的照片。

易初不知道沈沛做了什么,他处在一片黑暗中,甚至会怀疑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和孤独感早就离他远去,也有可能一直伴随着他至今,所以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享受片刻的安宁。

易初思考着什么时候准备易淼秋冬的衣服,小鬼头臭美得很,年初就开始期盼拥有一顶带毛球的毛绒帽子。还有柳思菡这个星期可能会回家,假设他这边能早点结束,应该还赶得上买菜回家做饭……

思绪骤然被打断,他察觉沈沛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向上摆布弯折,宛若摆弄不会反抗的布偶娃娃,随心所欲。

两枚圆圆小小的东西塞进了穴眼里,被滑软的肠道包裹住。

沈沛手里把玩着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小球立即跳动起来,仿佛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在肠道里作恶,撞击穴口和肉壁。

在放置过程中,触感感知越发明显,敏感度是之前的好几倍,后穴几乎是刚受到刺激就产生了反应,吐出滑润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易初挣扎了一下,他的身体现在不受自己控制,打了死结的绳子越挣动勒得越紧。

跳蛋忽然释放出微弱电流,痛击脆弱的肠壁肉,触电的感觉犹如针扎火燎蚂蚁噬咬。

“唔呃……”

扬起的脖颈线条分明,细密的汗液闪着水光,额头眼角的汗水洇湿了蒙眼带,也有点顺着留下脖颈,汗珠色情地滑出一条明显的水痕。

跳蛋距离弹跳作弄,时不时放电刺激,掀起灭顶的快感,水声越来越粘稠——

……易初泄力地陷进沙发里,下半身泥泞不堪。天使身上穿着的白绸缎变成了拉他下神坛的白绫,他被泡在最讨厌的腥浊麝香里。

沈沛一把扯掉了他眼上的黑布,重见光明,他被刺得睁不开眼。

“你要牢记五百万的条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易初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已经是傍晚了。家里开着灯,但是安静得不像话,有点诡异。

“易淼。”

他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白天沈沛强行要带他走,连让他先送易淼回家都不行,易初是不愿意再让易淼自己一个人乱跑了,眼看战争再度升级,成晨主动要求送易淼回去,到家后易淼给易初打了电话报平安。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易初皱眉,敲响了柳思菡的房门。“易淼?”

房间门蓦地打开了,令人措手不及。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并不是易淼,而是原定明早才回来的柳思菡——就算是病得最重的时候,女人也要保持头发和脸上身上的整洁,可是此刻,对方的发丝凌乱,眼睑通红,衣角皱得像扔进泥地里踩了几万遍,整个人几度崩溃。

易初眉心一跳,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妈?你怎么了?”

柳思菡扶了一下门框,干瘦的手背青筋突起,她勉强保持镇定:“易初,你说实话,你是怎么把我转进区立医院的。”

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

第一次是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第二次是父亲刚去世,柳思菡不断地重复他的名字,仿佛要从这个血脉相连的相同姓氏里汲取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初沉默了一会,反问:“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的第一反应是沈沛干的好事。

“你回答我!”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易初面上平淡如水,仍旧坚持之前的说法。“我一个同学的姑姑是医院的主任,所以……”

“你还要用这套说辞骗我!?!”柳思菡一下子就爆发了,尖锐的质问在这方狭小的房子里回响。

“那您认为我应该回答什么?”易初觉得身上被绳子勒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他转身倒了杯热水,翻出家中常备的含镇定成分药物。

柳思菡抖着手接过,就着热水咽了药片。

冷静下来后,她闭了闭眼,哑然。

“易淼都告诉我了……”

“你是不是,做了那种事,”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又难过,柳思菡红了眼眶,眼泪便要掉下来。“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拿身体……做交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的主治医师很心疼他们母子三人,她见柳思菡的状态不错、病情稳定,便如实告知如果想的话,提前一天回家里陪家人也可以。

柳思菡欣然答应,途中顺便买了兄妹俩爱吃的东西准备简单煮点饭菜。

她到家时只有易淼一个人在,而且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柳思菡赶紧把女儿抱起来哄慰:“淼淼,妈妈回来了,怎么哭了?”

易淼哭得更大声了,一抽一抽的,哽噎:“哥哥……哥哥被坏人欺负了……”

柳思菡给她抹眼泪,拍背。“具体怎么回事呢?哥哥怎么了?”

易淼很委屈地将沈沛曾经留宿一晚的经过讲述,表达断断续续颠三倒四,但还是让人很轻易地明白——有一个男人大晚上蹲守在他们家,和易初出去了一段时间后回来两个人身上都有明显的外伤和沙尘,那个男人自称易初的室友,并最终留下家里住宿。

不止于此,易淼接着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哥哥工作完已经够辛苦了,还有坏人欺负他……”

沈沛易初成晨三人的争执吵架接近尾声时,易淼躲在卫生间门口的隔断墙后面。

她想冲出去挡在哥哥面前,反驳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可只能眼睁睁看着坏人把哥哥带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卷而来,易淼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但是很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自己是大人就好了。

柳思菡已经彻底僵住了。

她一直对她会转到区立医院高级病房的事心存疑虑,易初不愿意说,她也不再追问,逼迫他什么。

自从丈夫去世,那孩子承受了太多本不属于他的压力与责任。

易平因公殉职那会,易淼一岁,易初刚中考完。

有时候柳思菡想告诉大儿子,在外面受了委屈还是可以回到妈妈身边,尽管她不一定能帮上忙,有个倾诉对象也好。

可是性格使然,易初从不提起关于学校、宿舍、同学朋友、工作的任何问题,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柳思菡曾经因此苦恼了好久,只能通过暗暗观察的方式了解自己的儿子,她还写了一本易初的《观察喂养手记》。

她儿子她了解,连跟别人有普通的肢体接触都不愿意,更别提睡一张床上。以前易平还在的时候,带他们去战友家作客,晚上易初就很抗拒跟叔叔家的儿子一块睡,宁愿打地铺。

但,那天晚上易初和沈沛睡的一张床。

——这点是肯定的,因为据易淼的描述,哥哥征用了一个她的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思菡其实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只不过之前病痛缠身,心力交瘁之下没办法思考太多的事情。易淼的话让她起了疑心,既然易初和那个所谓“室友”起了冲突,还很有可能打了一架,又为什么还让他在家里留宿。

那个人还姓沈——人一旦有所怀疑,就会反推细节,通过蛛丝马迹来证实自己的猜测,不管事实是否真的如此。所以尽管整个B市姓沈的人家那么多,柳思菡还是下意识断定那个沈姓男人跟上层沈家有关系。

推演至此,答案不言而喻。

柳思菡出声书香门第,家中向来不屑与沾满铜臭气的商人打交道。

那些富二代公子哥能是什么好东西,小学初中高中就开始混,抽烟喝酒泡吧打架飙车泡妞,更有甚者图新鲜图好玩图潮流,开始和另一个男生发展不清不楚的关系。

肮脏事屡见不鲜。

如果柳思菡早知道易初是用什么样的方式保住自己的命,她宁可尽早结束生命——当初刺向脖颈的玻璃就应该捅深一点的。

没了她这个累赘,易初带着易淼两个人一定会过得更好。

她想是时候对一切做个了断,该去天上同丈夫作伴了。以后易初易淼见到的每一颗星星,都是父母在照亮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正把真相摊开,柳思菡发现她做不到那么决绝,那些话扎在易初身上,也扎在她心里。

她还是不忍。

“你不用再骗我……”柳思菡偏过头,把头抵上搭在门框的手背,脆弱与眼泪埋藏起来。

经过这一年多以来的调养,她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也长了点肉,不像一阵风就能刮跑了,却在此情此景,透出无助病态的孱弱来。

易初对于让她伤心感到愧疚,但他从不后悔,为了保住柳思菡的生命,为了她和易淼好好生活,为了完成对父亲的承诺。做出必要的牺牲也没什么,有得必有失,人不能做到十全十美。

“对不起,你说的都对。”

“啪——!”

话一出口,易初就挨了一巴掌。

偏过去的半张脸很快红肿热痛,这一耳光一定用了柳思菡十成十的力气,打完柳思菡的手乃至脊背都在颤抖,她哽咽地哭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宁可不治这个病……也不想你……你爸爸在天有灵如果知道了你这么做,他会怎么想?”

“他会理解我的。”易初强硬地抓着柳思菡的肩膀,将她扶到床上躺好。

易淼被柳思菡支走,在隔壁给邻居奶奶读绘本,直到晚上八点左右才回到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心思细腻地察觉到屋里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碎玻璃,蹲在易初旁边:“哥哥,怎么啦……”

易初在收拾被柳思菡砸碎的东西,“不小心撞到的。”

等垃圾全部扫进了垃圾桶,易初问她:“你饿吗?”

“我在邻居奶奶家吃过了!”易淼张望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柳思菡的身影。“妈妈呢?她今天下午回来了,哥哥。”

易初轻轻把手搭在易淼发顶,“妈妈有点累,在房间休息,你别打扰她好吗?”

“哦……”

然而到了第二天中午,柳思菡房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饭桌上只有易初和易淼两个人,易淼咬了咬筷子尖,小声问:“妈妈不跟我们一起吗?”

易初夹菜的手顿了顿,也没说什么。

易淼有点难受,嘴里的饭菜变得难以下咽,她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把话说出口:“哥哥,是我做错了吗?”

“没有。”易初很意外她这样想。“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易淼藏在桌下的手不断搅弄衣角。“是不是因为我告诉妈妈,哥哥你被那个姓沈的人欺负了,所以妈妈才气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说着易淼的语气就带上了些许哭调,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会讨厌死自己。

易初放下了筷子,“首先,我没有被欺负。大人的事很复杂,你不用想太多,在学校好好上课就很好了。其次,妈妈只是睡个懒觉而已,周末的时候易淼也经常赖着不起床不是吗?”

有理有据,忽悠小学生足够了。

易淼安下心来,继续吃饭。她含糊不清地说:“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我要赚大钱,这样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易初话锋一转:“你写完作业了吗?”

“……没有。”易淼放下碗筷,蹦蹦哒哒地回房间收拾书包。“我答应同桌今天去她家里一起写作业,就是隔壁楼的那个xxx。我先走了哥哥,不用送我啦。”

易初走到阳台目送易淼上了隔壁那栋楼,心下松了口气,原本还在思考用什么理由支开她。

他重新拿了一副餐具,盛好饭菜去敲柳思菡的房门。

“妈。”

里面久久没人应声,易初又等了一会,然后直接开门走了进去,把碗放在床头柜面。

柳思菡躺在床上,面朝墙背对他,盖着被子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吃饭了。”易初靠在衣柜上,出声提醒:“吃完饭还得吃药,医生刚刚打过电话来询问你的情况,假使我如实说明你的状态不太好,医生会要求你今晚就回医院。”

“我不回。”柳思菡终于对他的话有了反应,眼珠子动了动。“以后都不治了,你也不用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

“行,先吃饭吧。”易初端起那碗粥,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凉,送到柳思菡嘴边。

柳思菡抗拒地别过头。

易初坚持要她喝,“等你饿晕过去,叫救护车来送医也一样的,更费钱而已。”

“我说了我不吃!”柳思菡一把挥掉了那碗热粥,米粒泼洒在地上和易初身上,瓷碗“哗”地碎了一地。

烫得有点痛,易初垂眼盯着发红的手背。

他抽了几张纸重重擦拭溅落身上的米粥,再开口仍旧平静:“钱已经花出去了,你现在再怎么闹也没办法改变任何事。你死了是一了百了,但仅限你一个人,我还是要照顾易淼的同时还债。”

柳思菡蜷缩起来,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不住呜咽。

易初斟酌措辞跟她解释,断章取义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当时情况很急,所以才借的钱。现在我完全可以负担得起你的医药费用,等毕业找到工作,慢慢就能还上了。你不想拖累我,就安心养病,快点好起来吧。”

柳思菡一联想,霎时明白了“情况很急”说的是什么——她割喉自杀,醒来时就到了区立医院,所以是因为这个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易初打断了她。

其实,一切都只不过是沈沛使出的阴谋诡计。没理由让受害者道歉。

柳思菡翻过身,急切地抓住易初的手。“我……妈妈真的不想治了,我自愿放弃治疗好不好?啊?你,你去找你爸爸以前的同事,找他们帮你,尽快还钱,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以后带着你妹妹远走高飞,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你和易淼幸福。”

易初推开了她的手,后退一步,双膝下跪。

柳思菡瞪大了眼,唇色苍白说不出话。

锋利尖锐的碎瓷片扎破了膝盖,血水被地上的米汤稀释,中心还在源源不断涌出深红,绽放出妖异艳丽的渐变玫瑰,花瓣延绵化作流云。

“我求您,别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期末考完以后,大部分学子们迎来了快乐的假期,当然易初不包含在内。他必须利用有限可压榨的所有时间打工,不过收钱的时候还是挺快乐的。

过完这个暑假,就到了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学年。实际上很多人大四开始就不怎么回校了,而是在外面找实习工作。

易初也是这么打算的,柳思菡已经彻底接受了要依附他人的命运,她很是郁郁寡欢了一阵,最终无可抵抗,只能顺从易初的安排。

易初现在白天在一家小商铺当售货员,平时不仅要坐台收银,还要查漏补缺及时补上缺少的货物并且帮忙批发验单把一箱箱杂七杂八的东西搬进仓库。

累是累了点,但工资待遇不错,而且没有酒吧夜店里那么吵闹,易初喜欢安静的氛围。

这天他和货车司机一起把箱子搬下车,确认没有遗漏后在订单上签了字。

司机只帮忙搬下车,看着雇主签字交货,其余的就不管了,需要易初自己移到仓库里。

货车行驶辗出滚滚白烟,旁边莫名伸来一只修长的手,搭了把手扶住纸箱底。

沉重的箱子轻了不少,易初的额发和鬓边汗湿了一些,贴着皮肤,不时落下一滴汗液。领口和后背的衣料也洇出一片片湿痕。

他还以为老板回来了,结果不是。

“你就做这个?”沈沛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西服外套随意搭在小臂上,下巴上的胡茬刮得一干二净,看着倒人模狗样的。

“有什么事吗?”易初避让开他的手,自行把东西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沈沛他爸先让沈沛进自家一所小公司实习,从基层做起,等毕业了直接空降分公司当CEO。

“恭喜你。”易初的语气毫无起伏,说是“恭喜”,听起来更像“节哀”,因为他觉得沈沛在这时候来找他肯定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沈沛说出了他的目的——他希望易初跟他进同一家公司实习,当他的助理。

易初:“?你什么职位。”

沈沛回答:“部门经理。”

“……”

你管这叫“从基层做起”???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金主爸爸发话,拒绝也是没用的,对方只会用各种方式威胁你听话。

实习期间没有工资,但好在公司比较有良心,给了食宿补助,让人不至于流浪街头饿死。

虽然但是,中间还是出了点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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