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 姜缈今天又累又饿,吃了很多,吃完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揉肚子,边揉边看傅时昱收拾餐桌。 姜缈说:“小蛋糕不要拿走,我还要吃。” 傅时昱答应:“知道了。” 姜缈放下心来,看傅时昱把吃剩的碗碟放回餐车,然后推着餐车出去,一分钟后回来,关上房门。 姜缈说:“你好像一个空少哦。” 傅时昱脚步停顿,发出一个疑问的字音:“嗯?” “推一个小餐车,走到我旁边弯下腰问‘先生请问您要果汁、茶、还是纯净水’的那种帅气空少。” 姜缈越看越觉得像,尤其傅时昱穿了白衬衫,没戴眼镜,头发也没有特意打理,看起来年轻好几岁。 傅时昱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沉默几秒钟,问:“你喜欢这样的角色扮演么?” “嗯?”姜缈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扮演空少,你扮演乘客,这样。” “我倒也不是喜欢角色扮演……”姜缈还是不太明白傅时昱的意思,模棱两可地说,“我只是觉得你推餐车的样子很像空少……” 傅时昱的表情愈发复杂,既像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一点失望。 “仅仅是这样?” “……嗯。” 傅时昱恢复平日淡漠的表情,点点头:“哦。” 姜缈问:“你不喜欢空少吗?那机长怎么样,你也蛮像机长的。” 傅时昱面无表情,说:“机长不会亲自推餐车。” 姜缈:“喔。” 傅时昱走过来,把姜缈踢得左一只右一只的拖鞋捡起来放到床边,说:“好了,我不是机长也不是空少。” 姜缈晃着腿,懒洋洋地说:“我知道——你是大总裁——对了,甜甜呢,你刚才下去有没有看到它?” 傅时昱回答:“没有。它被我妈抱回房间了。” “看来阿姨很喜欢甜甜嘛。” “当然喜欢了,跟你一样,呆呆笨笨的。” “你说我笨!” “我的意思是,呆呆的,很可爱,又很漂亮。” “哼,这还差不多。”姜缈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说,“我们家甜甜就是最可爱的。” 我以为我们会更亲密。 姜缈今天哭累了,晚上早早就上床睡觉。他睡着后,傅时昱处理了一些积压的工作,回了几封邮件,顺便让助理把明天下午的会议延后。 助理关切地问:“您最近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帮您预约医生?” 傅时昱回答:“不是我。是我太太身体不舒服,我要照顾他。” 助理了然,说:“我明白了。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会帮您安排。” “嗯,辛苦你。” 傅时昱放下电话,回到房间。姜缈睡得正香,怀里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一会儿没看,又把被子踢到了脚底下。 傅时昱把被子拉上来给姜缈盖好,弯下腰来,很轻地亲了亲姜缈额头。 睡梦中的姜缈发出一声软软的哼唧:“嗯……” 傅时昱说:“睡吧宝贝。” 姜缈又做了奇怪的梦。 这次不是在泳池,而是在两人的婚房。姜缈梦到一场婚礼,他和傅时昱穿红色的中式婚服,在高朋满座中拜堂成亲,接着画面跳转,傅时昱把他抱回房间,放在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床上。 梦里的傅时昱不像现实世界中那样绅士,相反主动而急切,一边亲吻姜缈,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姜缈的衣服。 即使是梦,姜缈还是胆战心惊,想要挣扎,又控制不住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傅时昱……”他在睡梦中轻声呢喃,“不要……” …… “缈缈?” 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梦境,像一束手电筒的光照透黑夜,把姜缈从混乱旖旎的梦中唤醒。 姜缈皱了皱眉头,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缘挣扎,许久,缓缓睁开眼睛。 房间里光线昏暗,床头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 傅时昱用手臂撑着身子,轻轻拍抚姜缈的肩膀,问:“做噩梦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熟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低沉诱人,像一支羽毛挑逗姜缈的耳朵和腺体。姜缈在黑暗中攀住傅时昱的肩膀,身子拱了拱,往傅时昱身上蹭。 傅时昱浑身一僵,问:“……缈缈?” 姜缈半睡不醒地喃喃:“好热……傅时昱……” 傅时昱低头,目光落在姜缈两条骨肉匀亭的腿。 姜缈皮肤白,黑暗中也白得晃眼。他试图往傅时昱身上爬,一条腿跨到傅时昱腰上,大腿轻轻蹭傅时昱的衣服。 傅时昱喉结滚动,屏住呼吸。 姜缈已经醒了,眼帘半睁,茫然而委屈地望着傅时昱,说:“我好热,不舒服……” 他几乎整个人趴在傅时昱身上,嘴巴 ', ' ')(' 贴着傅时昱的脖颈讲话,温热的吐息全都喷拂在傅时昱的皮肤。傅时昱愈发僵硬,放在姜缈后背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说:“宝宝。” 姜缈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怎么了。 他的腺体突突直跳,身体很热,发热期应该有的症状,终于第一次出现在他身上。 傅时昱也知道他怎么了。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姜缈因为紧张和羞愧不敢乱动,身子又实在难受,不知不觉悄悄红了眼眶。傅时昱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