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 作为一个迄今为止才刚刚创立了一百多年的国家。 它延续着一贯的作风。 具体实力有多强并不清楚。 只知道够用。 因此,就导致放眼新国,有一些人的领域类型是重复的。 就比如诸葛远这样,领域能力为信息类的。 光诸葛远所知,便足足有三个! 因此,在听到父亲找到他,说国家需要他的时候。 诸葛远感觉很惊讶。 而在惊讶过后。 他便敏锐的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诸葛远父亲摇头: “不清楚,但孙先生预说,这是一场劫难。” “灭国的劫难。” “但具体是什么,他也并不清楚,所以特别点明,要你前去助他!” 闻,诸葛远神情一肃。 他们新国现在的国家机密并不多。 其中,那孙先生,就占据了一个名额! 因为他的领域能力,是比他诸葛远的推演,还要恐怖的预知! 并且这个预知。 小到个人,大到国运,他都能模糊到的看到一些! 一般而,凭借着官方安排在他身边的工作人员。 他可以将一切事情都搞定。 可现在,他却点明需要自己的帮助。 “这” “灭国的劫难。” “是我想的那个吗?” 诸葛远喃喃道了一句。 随后就站起身:“好,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我带你!” 说罢,诸葛远的父亲就用灵力包裹住了诸葛远,将他带离了这里。 另一边,桃城战场,魔窟前。 看着自己打出的净世白焰在炸开后,面前空无一人。 敖氏女子的眸中没有任何波澜。 早在八十年与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就知道,这个白朔的能力看似强大。 但实际上却鸡肋无比。 吸收上限的存在。 使得他面对那些实力弱的人,可以展现出强大的统治力。 但一遇到比他强的强者,顿时就会被打回原形! 毕竟他用尽全力,顶了天,也就只是抗下几招而已。 如果是在多对少的情况下,这兴许还有点用。 他在前面承受伤害,其他人则负责主攻,搞不好能以弱胜强。 但在这种一对一的情况下。 他的能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正因如此,敖氏女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将其放在过眼里。 “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敖氏女子扭过头,看着眼前的那些战士,手里再度凝聚火焰,准备将他们消灭,送下去给赵向东陪葬。 可还不等她凝聚完毕。 “且且慢。” 白朔那虚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闻,敖氏女子有些意外,扭头看去。 便见到在不远处。 白朔趴在那里,从头到脚都被那净世白焰烧了个净光净。 搭配上那白皙的皮肤,整个人就像是个蚕虫一样,狼狈无比。 他气息混乱,昂头看着敖氏女子:“敖前辈,您这一招,我接下了!” “所以呢?” 敖氏女子冷漠问道。 “所以,您能不能停一下,听我说两句,这其中搞不好是有什么误会呢。” 白朔强调着一口气道。 闻,敖氏女子冷笑一声: “这能有什么误会--gtgt?” “我在来时就已经用占卜术,算出了赵向东之所以会死在魔窟之中,是为了镇压魔窟!” “他的身体情况你们莫非不知?” “只要你们想,完全可以将他拦下,怎会放任他进入魔窟?” “这不就是为了让他用命帮你们开路吗?!” 此话一出。 白朔懵了。 一开始,他是在发现了各地发出的警报,知晓他们新国境内出现了一位九品超凡境强者,所以特意赶来调查。 后来在发现对方是被他们新国登记在册的神农架敖氏后。 便以为是不是有什么不开眼的得罪了她,所以她才来报复。 但怎么现在,却扯到赵向东身上了? 这位老英雄不是刚被张正平他们救活,在家里安享晚年吗? 白朔朝着一旁的张正平投去疑惑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 闻,张正平和陈玉堂顿时羞愧的低下头。 都怪他们俩! 但凡他俩当初在赵家庄拦下了赵向东。 现在都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陈玉堂低着头: “是我的原因。” “在桃城战场这里开战后,东队知道了这里情况,就直接背着棺材赶了过来。” “我的本意其实是让东队就在战场上,与那些弱一些的妖魔厮杀一下就算了。” “但我没有想到,就在我选拔人进入魔窟的时候,他就趁着我没注意,孤身一人进去了。” “是我没有起到责任,这才酿成了这样的祸事。” “我对不起大家。” “敖前辈,这件事是我引起的,你要做什么,就冲着我来吧。” “他们都是无辜的,也不知情。” “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说罢,陈玉堂直接对着敖氏女子跪了下来,攥紧拳头。 他知道这很屈辱,很怂。 但他更明白,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一旦这个敖氏女子出手。 这里将无人能够幸免。 所以,陈玉堂才想要将所有的责任,都背到自己身上! 他不能连累着在场的这些无辜士兵。 那些士兵还有家人。 他们哪怕是死,也应该死在与妖魔战斗的战场上,而不是这里。 对此,那敖氏女子非但没有半分动容,眸中反而还闪过一抹冷意。 因为怀疑一旦产生,就再也不可能更改了。 在她看来,陈玉堂现在这完全是鳄鱼的眼泪,于是道: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赵向东已经被你们害死了!” “你们必须陪葬,只有这样,才对得上他的死亡!” 说罢,她的掌中就再度凝聚烈焰。 见此状,白朔顿时如临大敌。 他心中暗骂一句‘疯婆子’。 然后连忙道: “等等,等等,敖前辈,你先别着急,你也听到了,这是一个误会,我们并没有要害赵前辈。” “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意外不是吗?” “更何况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赵前辈为什么会死,又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害死,又是不是假死,这些咱们没有亲眼见到过,也不知道。” “要不这样,我们国家正好有个会推演的。” “您要不跟我们一起去找一下那人,让他把这个过程给推演出来,咱们看个具体再说,如何?”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