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贺西楼低头埋在她颈窝处,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你。”
孟诗意连忙捂住他的嘴,凶巴巴的:“好好说话!”
贺西楼移开她的手,摁住她纤细的腰肢,温香软玉在怀,难以压制住胸腔内蓬勃的躁意。
孟诗意推了推他,推不动,“好端端吃饭呢,你抱着我干什么?”
有那么饥渴么?
贺西楼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痞坏的笑,理直气壮的:“抱着你也能吃,躲什么?”
说完,贺西楼慢条斯理叉上一颗紫葡萄,喂到孟诗意唇边,“张嘴。”
孟诗意弱弱地问:“我可以拒绝吗?”
她自己有手啊,干嘛要别人喂?
本以为,以贺西楼强势的性格应该会直接把葡萄塞她嘴里。
但出乎意料,他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说:“行,我不勉强你。”
说完,贺西楼把紫色葡萄塞进自己嘴里,又仰头喝了一口饮品,动作懒散不羁、松弛中带着几分矜贵优雅。
孟诗意这才松一口气,逐渐恢复平静。
哪料下一瞬间。
她腰间男人那只小臂突然搂紧,将她牢牢摁回去,力气大得惊人,令她动弹不得。
贺西楼侧摁住她后脑勺,迫使她转过头与他面对面,俯身低头,直接强势地含住她的粉唇。
孟诗意还懵着,被迫承受着他的吻,双手毫无防备地攀上男人的肩膀。
而这一行为,无异于默许对方。
贺西楼像是得到准许一般,攻势更加凶狠,强势地探入她的唇齿,激烈辗转。
吻得凶而霸道。
几乎要把孟诗意揉进自己骨血里。
孟诗意难以挣扎,索性摆烂,任由对方的侵占,任由贺西楼的肆意欺负。
舌尖蔓延开葡萄和汽水饮料混合的味道,酸酸甜甜,清爽又香甜。
许久后,孟诗意眼眸中氤氲起一层水雾,脸颊漾开绯红,眼神都变得迷离。
要喘不过气了。
贺西楼这才拉开距离,滚了滚喉结,嗓音掺着几分***,“甜吗?”
孟诗意有些恼怒他欺骗她,声音闷闷的:“不甜,苦死了。”
“是么,”贺西楼从容地凑过来,故意与她鼻尖相抵,笑得很坏,“我怎么觉得特别甜,还软绵绵的。”
“……”不想理他了。
孟诗意坐在他腿上,不太舒服,忍不住小幅度挪了挪,想要离他远一点。
这个坏人。
然而还没挪一会儿。
贺西楼忽然轻拍几下她的后臀,语气又痞又恶劣:
“别乱扭,这样容易激发男人兽欲,知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