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爷子不收丁酉也不觉得失望,接过画卷反手递给丁冲。
有父辈的人情,有些事意思到了就行,料想以后有事上门相求老爷子不会不帮忙。
跟老爷子唠了会儿,丁家父子留下不少礼物起身告辞。
......
“有点意思,”
老爷子从一堆东西里挑出一副狐狸面具。
屠小蝉盯着那褪色的木质面具好奇道:“这面具有什么特别?”
“这是扶桑的稻荷神面具,这张面具来历颇为不凡,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香火,已经诞生了神性,普通人接触这类东西有害无益,丁酉发现这东西有问题,这才拿来让我看看。”
听到“神性”二字,屠小蝉的小心脏机动的值突突,他试着问道:“有神性的东西,那个是不是应该叫‘神器’?”
老爷子文言不屑道:“这种一碰就碎的破烂也配称神器,这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干扰神识,你现在修为太低,没事别碰这东西。”
说罢老爷子顺手把面具挂在窗上,狐脸朝外。
......
晚上,屠小蝉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有动物打斗。
他掀开一角窗帘往外一看,只见自家的黑猫和一只火红色的狐狸扭打在一起。
小黑还没有火狐的脑袋大,打起架来一点不怂,倒是火狐被它连抓带咬弄了一身的伤。
“我勒个去!”
他赶紧穿上鞋,跑去拉架。
火狐看见他出来,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化作一道红光扭头钻进了窗户上的狐狸面具。
黑猫立马去追,刚跃上半空就被屠小蝉一把揪住。
“那是咱家的看门狗,你别去招惹它。”
“呜......”
黑猫还不肯罢休,被屠小蝉拎回屋里好好的教育了一顿才勉强接受现实。
......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一晃又到了开学的日子。
屠小蝉背着他的绿书包不情不愿的去学校报到。
等赛阎王点完了名,他才发现班上又少了两人,俩人都是屠小蝉他们村的!
一个是住在村西头儿大队牲口棚旁边的于小伟。
另一个女同学叫张小娜,人长的漂亮,性格也开朗,经常穿新裙子来学校,平时扎两个鞭子,走起来一颤一颤。
虽然没说过几句话,给屠小蝉留下的印象还挺深。
下课后大伙儿聚一起嘀咕,他这才知道于小伟他爹跟着个南方的老板混得不错,年后一家人搬去了姑苏。
张小娜没来,听说是她爹出车祸死了!
她妈才三十多点,还年轻,人长的也好看,男人死后惦记她的大老爷们儿不在少数。
趁着过年走亲戚,就有人上门说媒,经人介绍认识了个死老婆的!
听说那人是给镇上某位领导开车的,年轻的时候俩人就认识,这些年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初恋,听说人家男人死了,赶紧找人上门说媒。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日子确实没法过,半推半就也就同意了,出了正月就带着两个孩子搬镇上去了。
是个聪明的女人,孩子跟着这样的妈,应该不会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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